不过,虞礼喝醉酒,哪有人能搞得定他,他从安静般的睡觉,变得姿势大张,一点睡相都没有,要是厉炎在,他一定会觉得这一幕非常的眼熟。
虞礼喝醉酒的睡姿居然和厉炎一样。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在厉炎身边待久了,就连喝醉酒后的姿势变得相同。
韩语嫣蹑手蹑脚的先是拿下虞礼的眼镜,又解开他的白色衬衫,第一颗纽扣被解下,白皙中透着粉色的皮肤,映入眼帘,韩语嫣的小脸微红,羞涩的手下动作也渐渐慢下来。
抖动着的双手,一路向下,紧接着第二颗,虞礼的皮肤露出的更多了。
“阿炎。”
躺在床上的虞礼突然小声的呢喃,韩语嫣听不太清,想要再听清楚些,便将耳朵侧在虞礼的唇边,“阿礼哥哥,你说什么?”
虞礼却挤着眉头,用手背蹭着自己的鼻尖,“痒。”
原来是韩语嫣微卷的长发,一遍又一遍的划过他的鼻尖,引得他怪难受的,一侧身,一不小心,脚下也没轻没重,就将韩语嫣踹下地。
韩语嫣再一次坠地的时候,不敢大声尖叫,太丢脸了。
见今日是没有办法在继续行事,弯着腰护着自己的屁股,灰不溜秋的离开虞礼的房间,临走还不忘将房门关上。
出了房间,就由外面一直等待的下人,搀扶着回去。
房间内的虞礼,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闻着空气中难闻的香水味,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埋在被褥里面。
侧躺在被褥里面的虞礼,双眼明镜,“阿炎,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虞礼睡的深沉,天城也安静一片,可是南都就没有那么平静。
南都的天,灰蒙蒙的,人们都说,这一定是老天也同情厉家,一周内去世两人,举行两次葬礼,可怜哦。
要是在以前,一个助理的离世,在玄门宗内根本不值得一提,现在时代变了,陌助理是宗主厉炎的好朋友,在前几天的车战中,不惜自己的生命,挡下敌人的抗击。
本在医生的救治下只要休息就会痊愈,但最终术后感染,年仅二十五岁离开人世,大家都敬他是条汉子。
在厉炎和司宣跪着的身后,站着玄门宗为首的三位管理者,他们身后的其他人全是黑色的西装革履。
为首的是玄门宗的三大副宗,左边这位身穿黑色的大褂,是宋青青的父亲,宋庆祥,右边的穿着跟其他人不一样,年龄也没有宋庆祥那么年长,年纪轻轻的,穿着衬衫加卫衣,打扮非常时髦,叫苏畅。
中间的这位就得好好说说,他是三人之首,叫付穆棱,宋庆祥和苏畅所有的报告都要经过他的手,再传递到宗主厉炎的手上。
宋庆祥管理的是人员,苏畅管理的是钱财,付穆棱掌管他俩,宗主管理的是整个玄门宗和潮歌,而潮歌只能由宗主一人进,这事也就这三人知道,其他人不知情。
只要一进入玄门宗的人,必须将生辰八字告知玄门宗,玄门宗会有专门人员为他制造一个名牌,代表着此人是玄门宗的身份。
名牌还有个重要的作用,人一旦在执行任务时去世或遇上危险,名牌会碎裂,宋庆祥就以此来推断,人员的安全和任务的危险程度,再做其他的安排。
可现在躺在棺材里面的陌黎,他的名牌宋庆祥没有见到,出于对玄门宗的考虑,微微鞠躬后抱拳道,“宗主,每个进入玄门宗的人都有一块名牌,我没有见到陌黎的名牌,我不相信他就这样去世。”
跪在棺椁之前的厉炎反问,“每个人都有?”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宣,司宣的眼神回复他没有,“我和司宣就都没有。”
“……”这一回答,宋庆祥哑口无言,眼神瞥向站在正中央的付穆棱。
付穆棱接收到宋庆祥的眼神,腰站的直挺的,不像其他人一样的恭敬姿势,他是将自己右手放在左肩,“宗主,你与司少爷不同,名牌自然是前宗主保管,为了宗门的流程,宗主还是将陌黎的名牌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厉炎不再跪着,站着看向所有人,自己的兄弟去世,本就很伤心的一件事,现在这群人就因为一个名牌在质疑自己,还有医生的判断,他从身边的人员手里拿出一张报告,丢在他们的脚下。
不用厉炎解释是什么,纸张上面的红色大字,在灰蒙蒙的天色下,竟然显得扎眼。
宋庆祥和付穆棱并没有动,厉炎眯着双眼,盯着这三人,从左看到右边,左边的宋庆祥被盯的早就拿出手帕擦着额间的汗珠。
中间的付穆棱一脸无恙,气势上根本就不输厉炎的,似乎不想让气氛这么僵持,他对厉炎微微一笑,“小炎,你就不要为难你宋叔叔。”
厉炎嘴角哼出一声,现在不是他在为难,而是宋庆祥在为难他,再挑战宗主的权威。
苏畅被厉炎的眼神轻轻一瞥,柔顺些自己棕栗色的头发,捡起丢落在付穆棱脚边的纸张,读出声来,“陌黎,男,现年龄25岁。”
他拍打着纸张,“啧啧啧,多年轻啊,和我一样大呢。病因术后感染,于今年九月二十三日早八点死亡。特此证明:南都第一医院。”
“虽然说名牌也很重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