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等会要怎么发动自己的口遁将已经绝望的旗木朔茂给拯救回来。毕竟靠拳头,是一个非常不成熟的行为。作为一个真正的man,他懂得自己应该要去做什么。
看着所剩无几的积分,不禁也有些惆怅。“只剩下40积分了,连水门(这里指烟)都买不够3包了,想想之前阔绰的我都是买条的,都怪老壁灯团藏,派人就派人嘛,盯一个月就不盯了是什么意思?搞得我花大价钱买的风衣成了装饰品,就只能拿来充充场子,装装排面了。”
“等会去别人家里做客都拿不出像样的礼物拜访了,真是难受的一批啊,还是得怪老壁灯。”江哲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手越想越气。要不我穿上隐匿风衣去把那个老壁灯给刀了吧,真是太晦气了。
“我回来了,爸爸。今天我还带了我的一个朋友来我们家做客呢。”卡卡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是江哲头一次见到这么开心的卡殿,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似乎是听到了呼唤,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白毛大叔。“是小西回来啦,这位是你要好的朋友吗?”此刻的旗木朔茂样子其实并不乐观,脸色发白,眼神也很无神。见有客人来访,他也是强打起精神和卡卡西聊了起来。
“嗯嗯,这位可以算是我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了。同时他的实力也很强,最近你没空教我的时候,我们都是一有空就相互切磋交流的。”还没等卡卡西说完,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背后将那已经凉了很久的糕点盒拿了出来。
“当当当当,这是我给爸爸你准备的糕点,虽然有些凉了,但还是很甜的哦。”卡卡西很急切的将糕点盒递给了父亲。
看着朔茂大叔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江哲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急忙出来解围“旗木叔叔你好,我是卡卡西的朋友,我叫带土,今天冒昧前来打扰不只是专门陪他一起来你这玩耍,最主要的还是想拜访一下传说中“木叶白牙”的英姿,如果可以的话,是否也能和我讲述一下你的英勇事迹呢。”江哲的一番话成功打断了陷入尴尬场面中的两人,而大叔也投来了感激的眼光,同时也有一丝赞赏。
卡卡西一听我不知道他父亲的光辉战绩,放下自己手中糕点盒,放在了餐桌上。直接就瞪着个大眼直接怼着江哲一顿文化输出,等过了好久,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怎么样?现在应该知道了吧。我父亲可是很厉害的,就连三代爷爷也会夸奖和赞赏我父亲。”卡卡西小脸一扬,满满的自豪感。
“那个带土啊,不要听卡卡西在那胡闹,全是虚名罢了,我也配不上这个称呼,更受不住你的赞美。我只是做到了我该做的,其实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看着落寞中朔茂大叔对作为忍者最重视的荣誉侃侃而谈的时候,江哲就明白,今天晚上的嘴遁是一场硬仗,不能随意发挥几句就完事了。
饭桌上三人正其乐融融的一起吃着饭,看着表面祥和的朔茂大叔和一脸开心的卡卡西。江哲的内心虽然很强大,但是一刹那还是觉的有点空虚。
人都是寂寞的,只有在抱团取暖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孤独。
“如果带土的父亲还在的话,我是不是也会像卡卡西那样肆意炫耀着自己的父亲有多么的厉害呢?”江哲不断闷头喝着桌上热闹气氛搞来的酒,原本是借酒消愁的朔茂大叔拿出来喝的。结果朔茂大叔不胜酒力,喝了几杯便脸色绯红,也是不敢喝了,不曾想最后都进了江哲的肚子里。
吃完之后,卡卡西忙碌着洗碗的工作,而朔茂大叔负责照顾江哲,他们一起来到外屋吹着冷风,清醒一下酒气。
“带土啊,经过了这次的饭局,我也算是认识了你这么一个伙伴了,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想拜托你。你能不能……。”
“朔茂大叔,你是想丢下卡卡西一个人独自承受未来的生活吗?”江哲冷不伶定冒出这句话时,着实把这位老牌忍者给吓了一跳。捂着头无助的看向天空。
冷静下来的他随后说道:“你现在太小,还不懂。其实之前我回来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我将我的所学所悟都教给了他了,我相信他一定会……。”
“一定会理解你的不辞而别吗?这可不是一个好选择,至少作为一名父亲,你不称职哦,朔茂大叔。”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可是我已经是有罪之人了,我没有在活下去的理由了。”说着说着朔茂大叔的情绪最终还是崩溃了。
“你不会懂的,那些冷眼相待,冷言相对永远像是一块好不了的伤疤,它时刻不在暴露着我的丑恶。”很难想象这个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旗木朔茂却在此时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你没有错,朔茂大叔,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救助同伴,哪怕会导致任务失败。虽然在忍者的世界里,违反规定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既然同样是废物,那我会选择违反规定,如果有人说那样的人不是忍者,那我就打倒那些所谓的忍者。”江哲握起拳头打在了空中,月光像是一名忠实聆听者,同时也见证了一个少年历经成长的标识。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所以我想这也是卡卡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