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摁下去，只听“磕擦”一声，就把脑袋也安好了。她缓缓睁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暗光。
她捏了捏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试图扯了扯唇，却仍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面瘫脸，声音平缓，没有任何起伏：“契约成立。”
那只猫形小兽攀上女孩的肩头，神色严肃，张口提醒：“小鱼，为了修复这具身体，你消耗了身上大半的灵力，我们现在对外面的情况还不了解，一定要小心。”
巫小鱼，也就是现在的女孩，却只平静开口：“无妨。”
小兽却不听，只顾絮絮叨叨：“小鱼，你可要谨慎着，这还是能与你完全契合的极阴之体，能隐藏你的气息，不被他们发现……”
巫小鱼默默听着，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千千，我想杀了他们呢。”
千雪丝毫不觉得这话血腥，连连点头附和：“好好好，都杀了。”
“嗯，有一个，杀一个。”
少女眼中满是嗜血，配上这张呆萌的脸，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小鱼威武！小鱼霸气！小鱼最厉害了！”
“……千千，你好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