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
洎方撇了她一眼，陪她坐下“本君想杀你灭口，你怕不怕？”
“怕！”蓝杳摇晃着酒壶：“可是想想我本就是将死之人，好像也没什么怕了，横竖都是一死。”
洎方这才明白，世间有关她的传闻都是真的。
蓝杳眯着眼睛将红扑扑的脸凑向他：“阿方，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惨？”
“不，也许还有更惨的”
“谁！谁这么惨？“
洎方拿手推开她的脸，抬头看起了月亮：“既然生在这样的地方，只能照着这样的方式活着，你再不甘也无力回天。”
“这怎么行，日子屈指可数，要是浪费了，这可没有机会弥补了，你得把每一天都活得自在顺心。”
“哪有这么多顺心事！”
洎方不由得感叹，一回头又是她那张红扑扑的脸，他顺势推开：“该回去了。”
“我都没有见过你笑，你笑一个我就走……”
她痴痴的冲洎方傻笑，洎方便抱起她，缓缓走着。
“阿方，你是不是过得很不顺心？“
“嗯？”
洎方的怒气瞬间升起，想狡辩，话到嘴边又变了个味。
“不顺心的多了，就也变得平常了。”
“……”
半晌，蓝杳在他怀里没了动静。
他觉得两人很像，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活得更通透，为什么她的生活是充满乐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