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队伍逐渐远去,叶子锦转而看向了长洲。
摸着腰间挂着的玉佩问他:“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长洲咧着嘴笑,“这可是凌苍梧的命根子,你好生收着,莫要磕着碰着。”
玉佩摸起来确实温热,叶子锦听到这话,捏着玉佩的手都不由紧了几分。
长洲又道:“但不要把它束之高阁,不然它放你这就没有自身意义了。”
叶子锦不明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这种打哑谜的感觉属实不好受,但他们不肯告诉自己,想来也有一定道理,抿了抿唇,叶子锦将其系的更紧了几分。
“真是要命。”
就在两人要离开的时候,钟离九州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
“七哥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刚才站在那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但肯定是要盯上你的。”
长洲不以为然,“友人告别,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好盯上的?”
钟离九州力证:“他们两出了名的疑心病,谁知道呢?”
长洲反问:“你又为何在这?”
九州有些诧异,“我和凌苍梧也算是相识一场,自然是来送送他,刚来就瞧见了我七哥鬼鬼祟祟在那,吓得我都不敢上前,生怕触了他霉头,到时候又要找我说事。”
长洲:“有这功夫担心别人,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九州:“用得着你操心?我自己有分寸。”
长洲:“你能有什么分
寸?你若是知道分寸,就应该去搏一搏这皇位。”
九州:“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要掉脑袋的!”
叶子锦听到两人说到敏感话题,不禁加快了几分步伐,恨不得和两人拉开距离。
甫一步入医馆,叶子锦就止住了脚步。
钟离镜坐在桌前,捏着叶梓的脸轻笑,谁也不知道他的笑容之下,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这种话不能乱说,你离我远点,别连累了我。”
钟离九州和长洲二人后叶子锦一步,这话刚脱口而出,见叶子锦停在门口,好奇问道:“在门前站着做什么?”
甫一进门,钟离九州就愣了。
“七七七七哥!”
钟离镜将放在叶子锦身上的目光移到了钟离九州身上,不经意的蹙起眉头。
“身为皇嗣,在外面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钟离九州讪讪笑道:“这不是瞧见七哥您太惊讶了吗?”
他好似个狗腿一般跳到钟离镜身边,很没骨气的给他锤腿:“七哥今儿个怎么上医馆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那有上好的人参,待会就送去给七哥您补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尽管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也能给您办到喽!”
钟离镜真是受不了他这般狗腿模样,一脚将人轻踹开,“若是真想叫我好的快些,就离我远点。”
钟离九州还不信邪,再次凑了上去。
连叶梓也看不下去,
指着他说:“你好像个狗腿子。”
“去,小屁孩,你懂什么?”
叶子锦也找到了台阶,上前将叶梓牵开,“小孩子不懂事,惹恼了两位殿下,还请原谅他年幼无知。”
“诶!”钟离镜叫停了叶子锦,招了招手:“这孩子上前来。”
叶子锦顿了一瞬,还是松了手,轻推了一下叶梓后背,叫他上前去。
钟离镜轻捏了两把叶梓的脸,转而问钟离九州:“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钟离九州当然知道他像谁,可眼下凌苍梧才刚走,他不得不怀疑钟离镜问这话是另有图谋。
“好像、可能、大概是像一个人吧?”钟离九州道。
钟离镜:“像谁?”
钟离九州不敢说。
长洲上前,摸了两把叶梓脑袋:“莫非像我不成?”
钟离镜这才将视线落到了长洲身上,指了身边座位。
“许老板也来了?快请坐。”
长洲不经意的带走了叶梓,拍了怕他脑袋:“自己玩去。”
陈丫丫察觉出气氛诡异,叶子锦将人送了来,她就连忙将人给带去了后院,一边呵斥他将后院给弄乱,做样子给前面人看。
“七殿下今天怎么上医馆来了,可有叫大夫把过脉?是哪里不舒服?”长洲给他倒茶,自然的扯开了话题。
茶杯送到是钟离镜眼前,他接下了,轻笑道:“并无不适,只是最近心中有些郁结,颇有些不顺罢了
。”
叶子锦说道:“如今天气冷了,确实有些人会出现这种不适心理,不妨我给殿下开两幅清心的药,喝了或许会好些。”
钟离镜看向她,笑道:“那就多谢叶老板了。”
“上次听许老板说,叶老板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