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破旧的布袄子,打着好些个补丁。
叶子锦给他把脉,手上格外冰冷,没有一点人的温度。
好在他只是太困睡了过去,加上感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断。
双手冰冷,额头却格外滚烫。
“丫丫,去煮一帖降温药来,加些姜丝在里面驱寒。”
“好。”陈丫丫不敢耽搁,连忙前去抓药。
叶子锦叫戚大哥将人抱了放到了床上,又将火炉子搬了过来,放在床下,这般烤了许久,身子才暖了回来。
原本今日打算早些关门回去休息的,如今看来是早不了了。
等丫丫将药煎好,老伯也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陈丫丫将药端了上前,“老伯,先喝了这碗药吧。”
老伯眼中噙着泪花,双目泛红,颤抖着接过了汤药喝下去。
叶子锦接过碗放到了一旁。
“老伯,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晚独自一人来禹州?”
听她问起这事,老伯眼眶更红了,颤抖着结满冻疮的手,擦去了沧桑眼角的眼泪。
“我那侄子……”
他颤抖的声音没能继续把话说完,说到一半就止不住抹眼泪。
陈丫丫连忙去拿了绢布来,给老伯擦去眼泪。
叶子锦轻拍他后背,安慰道:“您先
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我侄子占了我在喜水村的房屋和土地,说我如今老了,也种不了地,便将我了出来。”
他越说越伤心:“我无处可去,在外认识的只有你二人,之前听你二人说要开一家药铺,便来了禹州,一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