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依旧不得干政,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呀。”陈王拿出一沓银票,推到陆泽渊面前。
“那是自然,毕竟,我不在北萧时,陆家还要仰仗陈王多帮衬着。”陆泽渊将那一沓银票收了起来,眯了眯眸子。
“过几日便是紫仙山的选修大赛,或许,我们可以借着比赛做些手脚。”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陆兄打算怎么做?”陈王的眼睛一亮。
“陈王想要皇权,而我想要陆羽灵的命,我们不如就……”陆泽渊眸低生出一抹毒辣的阴险。
“陆兄的计划甚是高明,只不过,父皇和皇后,很看重陆羽灵,我怕他们会偏袒她。”陈王却对他给的
计划表示怀疑。
“那你觉的,紫仙山的选判官和陆羽灵,谁更会被看重?”陆泽渊笑了笑。
“那自然是选判官了。”紫仙山的审判官权利滔天,本领更是高不可测。
“我听说,紫仙山的选判官已经提前到了北萧皇城,而且今年的选判官,身份可比以往还要尊贵。”陆泽渊眯了眯眸子。
“还要尊贵?难道是紫仙山的那位?”闻言,陈王一惊。
“说不准。”陆泽渊见陈王如此激动,便继续叮嘱。
“所以,只要我们找到那位选判官,并投其所好,将他拉拢到我们这边,那皇上和皇后还不是会向着你说话。”
只要陈王可以搭上选判官,那他的计划便又多了一层保障。
计划若是成功了,一举两得。
若是计划不成功,一切都是陈王去做的,也抓不到他什么把柄。
到时候,他再利用陈王的失误,引陆羽灵入他的陷阱,这样,他便是那只黄雀在后的黄雀……
夜色深沉。
陆羽灵回到屋内,换下了夜行衣。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便来到了床边。
见呼呼大睡的儿子摆成了一个大字,她忍不住将边上的福儿往里挪了挪。
见到福儿脸上还带着面具,她忍不住摇了摇头。
“睡着了还带着面具,多难受啊。”
她出伸手,去摘福儿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