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灵站在门口,一脸不舍的盯着阿旦。
“你少来。”他才不要给她当女儿呢。
“就算要当女儿,也是给冰块爹爹当。”他还记得小时候梳头时,那种被娘亲支配的恐惧。
简直比背书都吓人。
“为什么?”陆羽灵一愣。
“因为娘亲梳头的手艺,比起冰块爹爹,差
的实在远了。”他实话实说。
“别看他平日里冷的像块冰,可给我梳头的时候,可温柔了,而且手艺又好,从不会弄疼我。”阿旦想要这样一个爹爹。
“切!不就是梳个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陆羽灵眯了眯眼,走到软塌前,躺了上去。
“冰块爹爹就是了不起,至少梳头比娘亲温柔。”阿旦将女娃发髻拆掉,而后又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
陆羽灵撇了儿子一眼,慵懒的闭上了眼睛。
她回想起在街上时,陆泽芸说的那些话,总觉的哪里不太对。
当时陆泽芸说:是陆泽渊取走了那个孩子,不是她。
为什么陆泽芸不说是将孩子拿去炼丹,而是说取走了孩子呢?
不对!
陆羽灵突然睁开眼睛。
如果陆泽渊当年没当着陆泽芸的面,将那个孩子炼丹,那他又将孩子怎么样了呢?
之前,阿旦经常说他做过很多奇怪的梦。
梦中都是他没去过,没见过的地方,但那里的人却都认识他,他也对那里很熟悉。
若是陆泽渊抱走的孩子还活着,那阿旦的梦就可以解释为。
是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
所以,那个孩子……
“应该还活着。”陆羽灵直接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娘亲你说什么?”阿旦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