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担心。”
黄老师今年是第一次带队，顾虑较多。
“再怎么样都进考场了，看这群小孩发挥吧。”
“老班，你说这预选赛有几人可以胜出的？”
“难说，我给他们定的要求是保三争五，目前就是顾以杺跟严子睿和余威龙三人的成绩最稳定，如果发挥超常，我觉得小天跟小菲两人也是挺有希望的。”
正说着，有人眼尖地看到考场有人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第一个出考场的出来了。”
“看得到是谁吗？”
“是不是华附的杨满满？”
“有点像。”
出来的正是杨满满。
她一出来，华附的带队老师就上前去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感觉如何？”
“很简单。”杨满满回复道。
“哎哎哎，老班，她说简单哦，那我们学生是不是希望更大了？”
听到对话的黄老师激动地拍着老班的胳膊。
“这也难说，那是华附的种子选手，对她来说肯定简单。”
老班老神自在，其实内心也不太淡定。
“又来了，又来了，又出了一位。”
“这位又是谁呀？”黄老师问。
老班定睛一看，“京师一小的，汤问，很强。”
“又来了，又来了，又出了一位。”
黄老师又激动了。
“噢噢，这个我知道，是纪霖。”黄老师自顾自说话。
“不是，纪霖也出了，我们以杺呢？”
“不是，你别咋咋唬唬的。”老班被弄得也紧张了。
“又来了，又来了，又出了一位。是顾以杺，是顾以杺。”黄老师此时也顾不上老班了，赶紧上去一步。
“感觉怎么样呀，顾同学？”黄老师问到。
“挺好的。”顾以杺微微颔首。
“那就好，那就好。”黄老师此时可以定了一小点。
察觉到老班的视线，顾以杺回以一个OK的笑容。
“你这次出来的倒是最慢的。”
看到顾以杺出来，杨满满走了过来。
去年，顾以杺是第一个出来的。
“慢没关系，关键是准。”顾以杺扬唇。
“那你觉得你这能有多准呢？”
“一般一般，全对吧。”
听着顾以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杨满满又是一声轻笑。
“希望你的成绩更你的嘴一样的硬。”
“承你吉言。”顾以杺含笑点头。
见扭头就走，顾以杺看向一旁的纪霖。
“你呢？”
“很好。”
“很好。”
简单两句，两人结束对话。
等待是无聊的，在等其他同学出来的时候，顾以杺忍不住跟纪霖玩起了五子棋。
再然后多了一个严子睿。
玩起了三人五子棋。
玩闹间，所有同学都出来。
看着或喜或悲的学生们，老班也不敢多问。
直接大手一挥带回酒店吃饭了。
预选赛的成绩很快就出来。
进了四人，除了老班一开始预测的顾以杺跟严子睿和余威龙三人，还有个同学是老班没料到的，是潘思言，是一个平时测试都不怎么起眼的小女孩，没想到成了这次考试最大的黑马。
果然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
第二场考试要隔一天才进行，因为要等成绩进行24小时公示。
因为这，就有同学提议出去玩一下。
顾以杺拒绝了，下午开始她的头就在隐隐作疼，于是早早就睡下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间，顾以杺接到了一个电话。
“以杺，呜呜呜，我害怕，啊啊啊……”
顾以杺一下子被吓醒了，她看了看手机，来电的是潘思言。
“怎么了，你们在哪？”
“呜呜呜……”
电话那头还在哭。
“我在呢，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应该怎么做。”顾以杺试图安慰道。
潘思言几人不是说一起出去玩的吗？这是遇上啥事了？
“我，我们在，”电话那头试图控制自己的哽咽声，“在JM酒吧，然后，然后打起来了。”
顾以杺惊呆了，不是，这几人咋跑酒吧去了，成年了吗？还打架？
然而顾以杺此时不敢质问潘思言，就怕她情绪更加奔溃了。
“好的，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打起来吗？你有找个位置躲起来了吗？他们呢？”
顾以杺说着，赶紧起身换了身衣服。
顾以杺一连串的问题把潘思言砸得有点懵，她努力回复着：“现在就是还在打，威龙很生气，好多血，怎么办，呜呜呜……”
“你躲好，等我，我很快就到。”
说话间，顾以杺已经下了楼上了车。
“阿大，快点。”
“好。”
阿大紧抿着唇，默默把油门踩到最大。
“怎么办……”
潘思言此时是真的被吓到，情绪很是不稳定。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