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这种见到背负盛名者就与其称兄道弟之人,在社会上的存在倒也不稀奇,但我既不喜欢别人的奉承,也不愿意奉承别人,这也就成了我迟迟不可升职的原因,他们将我排挤于整个生存链之外但又恰恰融入不到另一个清高的人的群体,他们认为我这样的人倒是假清高与我这样人交往倒是玷污“真仙人”的身份,我从开始了真正的逃避,逃避起了生活,逃离了讨厌充满酒气与肉气我所工作的城市,逃离了多面人的世界,倒是想不到即使隔了数千里之外的文明城市(现在是废墟)也不过如此,在没变成废墟之前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感慨着心中藏了半天的废话,之后就舒心地参加起了胖叔所准备的宴会,宴会的人很少几乎就是刚才在车厢里面的那几号人,我也不打算多嘴再接着问起列车之外的那群人,对我来说他们的死活显然与我的生命无关,即使胖叔本身是坏人,那又如何呢?他有伤害过我吗?他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显然这些都是没有的,甚至对我来说胖叔还是个好人,它不仅邀请我参加了宴席,同样的还答应我找到那名已经死在战场之上的技工的儿子,我没有理由去认为他是坏人,也不该去认为他是坏人,这样本身就是对道德亵渎,所以绝对的善定然不能存在,但善是会存在的,绝对的恶不知是否会存在,因为善恶之间并没有绝对的因果关系。想到这里我又叹息了起来,可能在那些不了解我的人看来我不过是一个过着金边的石头而已,我对于胖叔来说,各大宗族的生与死和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是那些流离失所的居民的首领,不管他是好的首领还是坏的首领本身的诞生的目的就是带领着人们走向毁灭和重建,而我则是他成为整所城市的统治者的其中一块垫脚石而已。不久胖叔的手下,就在胖叔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我倒觉得没有什么。胖叔则说“混账东西,这里也没有外人,和我说悄悄话干吗。”接下来就是一掌扇在了那名小兵的嘴上,就这样小兵的牙被打掉了但仍然向着胖叔赔笑说着自己的不是,小兵找到了那名技工的儿子,并将他已经带到了列车外边,只要胖叔的一声命令就可以解决掉这名小孩的生命,胖叔刚想命令手下解决这名小孩,仿佛又想起并不是自己要找到这小子的,也与这小子无冤无仇就问起了我的意见。我倒学起了那古代电视剧当中的臣子恳求君主法外开恩彰显圣恩的样子恳求起了胖叔。胖叔看见我为这小孩求情便也不为难我,但他提出了一个我不得不拒绝的要求,就是把那把我被男孩偷走的枪交上来。我也只能暂且答应来缓和时间上带来的压力感,胖叔给我安排了列车上的高级作为,我一个人单独住在那间列车上的包间,但我心中总是存在着一种不安感,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包间狭小的空间如若巨大的牢笼与透明的塑料袋将我的头整个的装在了里面。我将男孩暂且居住在我这里并且向他索要起来那把被他所偷走的手枪,说明了那把手枪对我的意义非凡,并非只是一把手枪,更是一种曾经的念想,男孩显然不为所动,我知道即使我说破了嘴皮男孩都不会还给我,索性与他提起了一个游戏,如果他赢了我就放他走,如果他输了就要将手枪还给我,一人一句接市如果接不上就算输,经过几轮之后我凭借着自己之前所积累下来的强大功底成功地击败了他,但男孩根本不买账,他认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玩起了这种无聊的游戏即使对他人格的不尊重要是对人权的不尊重,我早也料到了这名男孩的肯定会反悔。“我怎么做你才能还给我,那个是我的东西,你偷了我的东西还给我很正常对吧。”我的脸顿时就从微笑脸变成面瘫。男孩显然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吓到了“那又没写你的名字,你说是你的有证据吗?”显然男孩知道我在手枪上没有做记号,而且我很确定手枪一定还让他带在身上。我又变成了原来的那张表情“小孩,你听着我给你讲个故事,曾经有一个人,为了破除一个组织,而请了一名侦探,最后那名侦探死了,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就是那把手枪,你现在还给我,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我殊不知这一切的对话,都被胖叔所监听着,就在我的门外有着3到4个人正在偷听着我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