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醒了,精神状态也良好,我们接着说另一件事情,关于那间房子的主人的事情,我在被催眠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唤我,但又像是一种错觉那样不真实,那声音有些悠长像来自深渊底部野兽的吼叫声,也像从幽静的山谷传来的几声鹧鸪的鸣啼,但虽然很难听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可中心词却是“远离我,拯救我。”而每当我选择要问它是谁的时候,那个声音又消失在我的脑内不再呈现,而这两天这种声音又重新在我脑内响起,并且伴随着这种声音的响起我的头也越来越痛,我觉得这个毛病与那个宫殿里面的东西脱不了系;我劝老弟你一句不要以身犯险了,即使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人家王瑞雪着想吧,人家才20多岁黄花大闺女等着转正之后每个月开个五六千的工资就这么平淡地过了一生,现在就跟着你调查那个什么宫殿,什么吃人事件,这件事情的凶险程度你是知道的,那个食人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且现在警局方面也有着食人魔的卧底,如果一不消息把性命送进去她大好的年华就这么白白和你陪葬了,这些你都知道吧!”男人的话确实很有道理那一刻我确实有着想要听从着男人的指引走向通往和平与安静的日子,但我是一个爱管闲事又时常能力不足的人,对于这件事情既然我是知情者那么我也将成为这件事情的执行者与终结者。“事情的危险程度超出了想象那么我将隐匿于黑暗之中伺机行事,若是需要做出必要的牺牲的话,请用我的血肉重新铸成那些执行正义之人的宙斯雷霆,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将被带到不存在任何危险的伊甸园,直到这恐怖的争端被我和与我一同战斗的敌人画上完美的句号。”这时一个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你的勇气似乎要比那时候被关到地牢时要强的多,胆小鬼。”我的脸像被热水突然冲了似的红得有些火热“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在偷听!”我有些害羞只希望王瑞雪不会嘲笑我所说的话。“你且不用管我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我只问你刚才所说的话可做数。”王瑞雪嘲笑地说“当然作数毕竟我也是成年人了。”我有些赌气地说道,而那位老哥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走开了,从刚认识现在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一直就叫着他老哥老哥,甚至有的时候当我提起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这是秘密。”就不再作答了,或许对他来说多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或者少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都没有那么重要,对于他的来说人生没有绚丽的烟花,也不会出现干枯的泉水,剩下的只有将木块放在指定的位置,这样简单又麻木的事情,人的心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转换成不同的场景,也许曾经他也是热血少年,也鲜衣怒马,也醉玉颓山,也梦想着自己所设计的理想国,不过长沟流月晨昏荏苒往日的少年已为人夫人父不再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有的只是如何让自己活下去和让家人活下去的目标和提高家庭生活水平的做法这两条生活法则。但他走了之后又给我发了短信,短信的内容既让我感到吃惊,又让我觉得他没曾说出自己的名字倒是让我不至于难以面对他。
小弟,我一直不曾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常四宴,我们家中有着四个孩子大哥叫做常四海,但是在我还没有多大岁数的时候,大哥就随着父母进城之后就走丢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大哥,老三叫做常四河,在年纪还小的时候因为在河边玩水,不小心落入水中被大人救上来的时候就有些受惊,回到家中之后不久就死了。老四常四清,出生的当天就夭折了,随后父母觉得沙县这个地方有些邪门,就带着我迁居到了燕京,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我考上了沙县大学又在哪里找到了工作、结了婚、生了孩子,有了自己的事业,但最近公司行情不太好,我这样有些落伍的老员工就被公司裁员了。沙县的房子已经被我卖掉了,我打算在燕京自己研究一门手艺,再开一家小店简单地度过这一生,我不想再卷入这件事情了,因为我有着年幼的儿子和年长的母亲、什么都不会做的妻子,他们是我在世所有的牵挂我一个人是不怕死的,但是死之后若是还有牵挂,传言会变成不可托生的恶灵游荡在人间
我心里不禁庆幸着幸亏没和他提到常四海遗产的事,若是提出来怕是会生出一个中年版的裴枝卿吧。王瑞雪用眼睛偷偷地瞟着我的手机里面短信的内容大笑着说“看什么呢,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完,不会是你在沙县时的美女同事给你发的短信吧?”我正经地回复道“当然不是你可别乱泼脏水,常四宴给我发短信了,他说以后的活动他不会参加了。”王瑞雪也正经地回复我“我当然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参加以后的活动,他也劝我不要再掺和这件事,里面的危险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能力所能制止的范围之内。但是刚才听你的话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我可以袖手旁观,而且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革职直到老死。”所以现在你的身体好起来了,咱们就开始行动吧,只不过这次行动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切不可再从大门进入了,这样很容易就被食人魔所抓到,这次只能偷偷地通过翻墙进去了。“不再等等,我觉得他们的宴会还会开始,只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他们要用时间去准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