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很修长,也能看得出很有力,骨裸根根分明的支撑着对于男人而言难得白皙的皮肤,往上更是精瘦,又毛绒绒的小腿,因为立着的关系,小腿的线条更是完美的展现出来,再往上……
甘轲扶感觉伴随着中午吃的火锅,还有一股热血,直接逆流冲上自己脑门。
匆忙捂住口鼻,忍着胃道和血管的逆流,瞪圆的眼睛却丝毫不敢从那双已经盯上,带着趣味笑意,却满是阴测测气流的丹凤眼上移开。
她一点都不质疑,自己如果再有所动作,这人真的能一脚上来,直接将她脑袋踩碎。
“世!还没好吗?”
或许是两人僵持的时间太久的因素,里面一个慵懒魅惑的询问声音,这个声音更让甘轲扶上涌的血液瞬间冰封,眼睛里除了不敢妄动的惊恐堤防,下面还有波涛汹涌的哀怨和诅咒。
麻蛋!今天究竟什么运?好不容易找部电话撞上人家【办事】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个男男?这个家族的家规不是很严吗?难不成是偷情?
天呐!怎么就都给自己撞上?这些人为防东窗事发,难保自己一个可能不用死的人质,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灭了口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给灭口了,她家那几个娃怎么办?
就算璐璐莺子长大了,小蒂儿那个样子,就算有个不错的父母,能像之前那么安静的长大吗?就算昆结实,经得起安先生折腾,还有个敏感的盖文呢……
时间虽只在几秒钟内,甘轲扶的脑子里却飞快的闪过这些。
外面奔近的声音越近,她也飞快的在脑子里寻找解决的方法,却发现,此刻怎么走好像都是死路一条,面前这个赤着身子,墨发落肩的东方男人,精致的面上虽然挂着笑,却丝毫不难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一旦生气,还会杀人的那种。
“喂?究竟那位?”
或许她电话打通后太久没有说话,线路那边的盖文都等不及了,甘轲扶目光微转向耳边的听筒那边一点,面上动静不大,心里却急的要死。
如果这孩子是能听到人心声的能力,而不是一双眼睛看穿人心的
能力该有多好呀?那样自己在此刻完全没必要开口,便能直接向他求救,可此刻的情况偏偏是相反的。
似乎面前的男人也觉得僵持的时间太久,或者觉得这么玩她还不太能让她来赎罪,便蹲下来,尽量视觉平视的看着她,也不在乎自己这样一来更为暴漏某个部位,虽然甘轲扶的眼睛,已经不敢再移到他那双好看的眼以外的地方……
“怎么不说话?冒着围观他人闺房密事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也要拨通的电话,好不容易成功了,一句话也不说,对得起丢下的这份廉耻吗?”
这个人,是在考验她究竟有没有这个胆子暴漏他们家族吗?他根本不怕有人找上门?
这个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已确定就是这个阁楼的主人。
郭络家的人的话……难道就是瑞安口中那个如今唯一在家的三哥?传说中的郭家贵公子的三公子——郭络世新?
甘轲扶的世界观再次崩塌,这位三哥脾气不好手段阴狠也就算了,怎么这品行和口味……
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和瑞安那么干净可爱的小姑娘联想到一起,这两人当真是亲兄妹?
“喂!想什么呢?”
貌似看出她在走神,三公子单手托腮,貌似十分和蔼的提醒她回神,如果他这和蔼不是配上此刻一丝不挂还不知羞耻的展露在她面前的身体的话……
“你那边的朋友在着急,貌似要挂电话了,如果真不想求救的话,咱先把那冷冰冰的玩意儿放下,先来谈谈咱们的事好不?”
甘轲扶猛然想到,电话那头还有一个盖文,可是该怎么让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状况?
“给你三秒钟,你没回答我直接拔电话线了?还是,你已经被我迷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样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向她旁边,小几后面墙壁上的电话线了。
甘轲扶帽子下的额头上,冷汗更急,耳边盖文的声音也焦虑的传来,她长久的沉默貌似让这个敏感的孩子也感觉到什么,只是无法得到验证,让他更加着急。
“喂?喂?是小扶吗?到底是谁说话呀!”
这边三公子已在报数。
“三、二
……”
“我在悉尼!”
“啪!”
主动挂断电话,甘轲扶飞快放下电话,拍拍双手,避开他压迫式的笼罩,离开那个小角落,对他摆摆手,嬉皮道。
“我事完了,这就回地下室,三公子您继续忙,再见,不!永不再见!呵!呵!”
刚想往外冲,外面哗啦啦的一些蓝衣护院已经将门拦的结结实实,甘轲扶再次顿足,将头上的帽子压在了脸上,掩住自己的咬牙切齿,以及悲剧到狰狞的脸色。
倒霉倒霉倒霉!
今天真的就倒霉到家了。
“少爷!这女人敲了小东偷了衣服混了出来,几个近些的门卫也被打晕塞在旁边的置物间,好在出手不重,没有伤亡。”
“哦?”
外面一个队长恭敬的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