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可爱了,没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让人着急了。”
这同样不是啥让他可高兴的解释,皱了眉,这个还在重伤中的人却笑的越乐了,气到最后感觉实在也没啥和这个女人可计较的,便叹了气,认命了,道。
“你也别顾着笑,我来这里等了这么多天,也是为了让你见一个人的,现在他身份特殊,我们也不敢让他曝光在所有人面前,可他本人强烈要求要见你一面,所以,就打算等你醒了,带你去见他。”
甘轲扶一怔,倒真有些纳闷了。
“谁?”
这件事,至今为止算是结束了,当然,她所面对的那方人除外,和他们,恐怕短时间内还没法结束。
当天下午,牧新向医院办理了手续,将她放在轮椅上带出医院,不想,一路上接受众人异样的眼光不说,到了外面,竟然遭遇了在门口围堵的一众媒体和一些民众。
纵然牧新似乎有先见之明让他的小伙伴都来充当保镖维持治安了,可面对这么汹涌的群众和狗仔,几个年轻人在甘轲扶的轮椅前,尽力阻截着冲上来的民众,还得保证牧新推她顺利往他们车停的方向而去。
“呵!这是怎么回事?似乎我这一下真的成名了?”
甘轲扶在过大男士运动装外套的包裹下戴着帽子,虽然还是有点掩不住她脸上的伤痕,和一个月的煎熬过于枯瘦的身形,好歹对于一个如今甚至可以说有点吓人的女孩子而言,有了点遮挡的作用。
牧新边推着她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在你昏迷这几天,这些人已经将你所有的老底儿都给扒出来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别现在在这些人面前露面比较好,怎么说都有个【弘道四女之首】的美称呢!大众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以为你长残了外加毁容的。”
甘轲扶歪头瞄了眼身后
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小同志,我还没发现,你竟然还有毒舌的技能。”
“过奖过奖,和大姐您相比,估计我这就您儿子的水平。”
这人还挺……
好吧!她看错了,这娃娃脸小同志长的挺嫩,脸皮的坚韧度却着实超乎人的意料。
“等等儿子!”
她突然抬手,想起一件事。
“怎么了?”
看她认真的样子,好像不是开玩笑,牧新也不禁有点小紧张了。
身后的推力又袭来,他一个跄踉,连忙拽紧身前如今几乎没有行动能力的女人。
“有什么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这些人多数是狗仔,还有很多是那些被害画家的家属,知道是你将凌凤庆搬到后,对你有着超乎寻常的崇敬感激呢!这样的阻拦,恐怕拦不了多久。”
“不!”
甘轲扶很坚决,而且显然,已经都胸有成竹了。
“我想,或许我现在就可以做点什么?而且,一定得有他们的帮助。”
“呃?”
牧新还不懂,甘轲扶已经示意他停下转身,让她正面面对那些追中躁动不安的人群。
“大家,冷静点!”
她淡淡的一句话,真让噪乱的场面安静了不少,可也仅止于此,那些人很快又发动起来,问着刚才那些她根本听都没有听清楚的问题。
“甘小姐,听说你家如今的状况已经入不付出,请问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想着帮帮家族的企业渡过难关?”
“甘小姐,听说你高中没毕业,直接进入大学,一待就是五六年之久,家人并不支持你学艺术,是爷爷辈的朋友一直接济你培养你,你学美术如此之迅速,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关系吗?”
“甘小姐!你以真实人物为原型画出一个天使系列为求救信号,其中【拂晓】是个死者,【廉聖】是你身后的那个小警察,【弓藏
】我们也在网络上发现,是你收养离异再嫁姐姐的一对龙凤胎,其中一个女儿,这个我们都知道,可是有人指出【神怒】里的力天使,和国外一个集团的董事长十分相似,请问你是以这个原型来画的【神怒】吗?你和这个董事长,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对他如此了解?”
“还有【神相】【圣子】也是有原型的吧?和你也是有关系的吧?请问这两个孩子如今在哪里?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甘小姐!请问你确实是被骗到凌家被迫给凌老先生画画的吗?”
“甘小姐!我们是被凌凤庆害惨了的画家家属,今天是特地来感谢你除了这样一个祸害的……”
问题一个个朝她脑袋上砸来,甘轲扶听的有些头懵,最后反应过来,不禁酣然一笑,只能尽量凭记住的那些问题回答他们。
“很感谢各位这么关心关于我的问题,不过你们有些地方确实想的多了,我和家人的关系,没有差到他们连支持我读书都不至于的地步,和秦老的关系自然不是普通的师生关系,他和我爷爷,以及弘道的院长和元老前辈,都是同一代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与其说他们都是我的前辈长者,不如说都是我的爷爷更贴切,尤其秦老对我这个关门弟子的速成方法,严厉的惨不忍睹,这个弘道里很多教授学生都知道,不信可以去私访一下,所以天使系列我可没假他人之手,不要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