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棍挥下,甘轲扶连躲也不躲,竟然直接迎击上去,警棍落下的一瞬间,却伸手夺过。
想是匪徒也未料到一个女人那儿来这么大力气,就那么愣了一瞬间,就这么一瞬间,被夺走的警棍反手一转,在这个女人手上,被狠狠的敲在他头上。
这一下女人敲的极重,直接血如盆注,匪徒完全给敲懵了,倒下的一瞬间似乎还无法意识过来。
手上扛着的孩子被女人一把抽走,好好的放在地上,紧接着他快倒下的身子又被一脚踹中,这下真的倒的老远了。
他的灾难却没有因此结束,接二连三的棍棒落在他头上,一棒一把的血溅起来,边打还边吼;“抢我孩子!抢我孩子!凭什么抢我孩子!”他被打的完全没有反手的余地。
所有的警员也被这女人突然爆发的戾气吓住了,那些被制住的匪徒见同伴被这样狠揍,也面色苍白,背上冷汗直冒。
直到那个匪徒好像再没有反应,交警们这才反应过来,几人一起将这个女人从那个匪徒身上拉开,大声喊到。
“没事了!没事了小姐!这个人已经不能再伤害您的孩子了!孩子在看着……”
她这才反过神,警员们也瞬间感觉到她手臂上的力气完全被卸了一般。
甘轲扶茫然的望望他们,刚才还满是戾气的眼睛,此刻完全是澄明的清亮和害怕,随即紧张的四下寻找,望见从地上起来,眼泪汪汪的小女孩时她才有了主心骨一般。
“阿姨!阿姨!”
“璐璐!”
手中的警棍松了,挣了那些拉着她的警员过来抱住卢璐“哇——”一声哭了起来。
一大一小哭的都很厉害,似乎这半个小时的惊险追击让她们度过了一次漫长的岁月,现在是久别的重逢,这一刻,别说什么形象了,她能有这份柔弱,对于旁边的警员来说,似乎都是件庆幸的事。
刚才她那样子,若是长时间的话,似乎他们加在一起都有点难搞定了。
“呜呜呜呜呜
……璐璐!你有没有受伤?那些人有没有虐待你?有没有给你吃奇怪的药,打奇怪的针?”
“没有……”
她紧张的问着又在小女孩两条胳膊上企图找出一些奇怪的针眼儿,连孩子的话也不敢相信,好在卢璐身上以及额头上只有几处撞伤的痕迹,倒是没让她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不是在屁股上?”
她随即就要扒小女孩的小短裤,卢璐立马哭的更厉害了。
“没有啊姨!你别扒!”
“万一你只是没发现呢?让我看看……”
“好啦!”
抱着孩子瘸着脚过来的钟先生,制止紧紧拽着小女孩裤子,企图扒小女孩小裤裤查看屁股的某女人,给紧紧拽着小短裤不让扒的小女孩解围道。
“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果他们真对这么大孩子用药,你女儿现在也不可能这么精神站在这了,放心吧!不会有事,最多就是受点惊吓,而且,绝对还大多数来源自你的。”
甘轲扶却自动无视掉他最后一句,看见他怀里的孩子,立即抱过来,又担心起这个小的起来。
“小蒂儿是怎么了?刚才我看见那个女人用手帕捂住她嘴巴,不会……”
钟先生叹息,很无奈,同时很疑惑,现在这个这么脆弱的女人和刚才那个能和匪徒拼命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极端的两面?
虽然这样想,他还是说了可以让她安心的话。
“放心吧!刚才有人看过,只是受了轻微的安眠药之类的药物,其他没伤着,回头好好检查一下,应该没有大问题。”
“这就好,这就好!”
她这才完全安心下来,抱着孩子晃呀晃,孩子似乎感受到此刻已经安全下来,小小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小小的表现让甘轲扶一颗心瞬间融成了一滩水,脸贴在熟睡的小人儿脸上,笑的如同得了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看的旁边的男人们又是感概又是不解,最后只剩下摇头。
大概这就是女人
和男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吧?女人,总是比男人感性一些。
甘轲扶和两个孩子一起被送到随即叫来的救护车上,进行简单的检查处理,留下来善后的钟先生和现场目睹一切的交警,看看这又是血又是报废车辆的现场。
交警又看看钟议员的脚和宝座,面色讪讪,问。
“钟议员,您可以先回医院处理下您这脚,只是您这车,恐怕修复不回原样了。”
钟先生回头看看自己的爱车和脚,不可谓不心疼,只是望望坐在救护车上的【母子三人】,瞬间又觉得没那么疼了。
“算了!一辆车一只脚,换回一个疯子的理智和两个孩子的未来,怎么算都值。”
交警立马对这位议员先生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啬赞道。
“钟议员,您真男人,就凭您这份豪气和为市民的心意,您放心,您这届参选议员的票,我们H城交通总局全数通过了,这届,不,接下来的几届议员,您当选定了!”
钟先生看交警这份义气,好笑不已的连连点头。
“谢谢支持!”
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