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云从南园开车出来,停靠在路边,拿着手机犹豫不决。
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敬云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陆敬云叹了口气,头靠在车背上闭上眼睛。
“叩叩叩——”
车窗被人叩响,他睁眼往外看,是付钟棋。
付钟棋伸手指了指车门,陆敬云打开车锁,付钟棋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座。
陆敬云问道:“你怎么在这?”
付钟棋回应,“听说你来找三……哦不,是南司琛。我就在这等你,远远的就看到你把车停在路边。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我?”她莞尔一笑,问道:“怎么样,我能来上班吗?”
闻言,陆敬云沉默了。
都羞于回答。
付钟棋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心中打鼓,凝声问:“是不是职位很低?没关系我能接受,我不怕苦的。”像怕陆敬云不信似的,又郑重的加了一句,“真的。”
有了这句话,陆敬云心里也踏实点,“钟棋你真的变了很多。”
付钟棋淡淡的莞尔,面色惆怅,“付氏变成这样,我还有什么理由像过去那样任性。如果当初我听爸爸的话,不去招惹南司琛就不会毁了爸爸一生的心血,唉,算了事情都发生了
,没什么好说的。”
她垂头,神色黯然。
陆敬云微蹙眉,心生怜惜。但也仅仅是怜惜,内心平淡的毫无波澜。
他对付钟棋的爱,也成了过去。
陆敬云说:“我帮你引荐给广告公司,待遇跟花火流光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付钟棋立马抬起头,语气不由的拔高看向陆敬云。
陆敬云回应,“都是相同的待遇,在哪家公司上班都一样。”
不一样!
付钟棋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南司琛不同意是吗?”
陆敬云抿唇不语,算是默认。
付钟棋眼里划过一抹阴鸷,闪瞬即逝,“我就知道是他,他到现在还不愿意原谅我。你是公司的副总,怎么连安排一个人进公司的权利都没有?我看南司琛就是利用你的忠心让帮他做事。
像你这样的人才去管理毫无前途的香水公司,又不给你相应的权利。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呆得住。我若是你,早就单干了。凭你的实力,开公司混的肯定不差。”
她不喘气的说了一大段话,生气的胸口起伏。
她没注意到,陆敬云微变的眼神。
这副模样,仿佛让陆敬云想起了之前在公司见到付钟棋向温四叶
趾高气昂的一面,“若是换成普通人,老三自然不会管。但是换成你,过问一句并不过分。而他也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为你引荐给其他公司。其他公司待遇都一样,为什么你这么激动?你不是要找工作吗?”
两个问句硬是把付钟棋问住了。
付钟棋吞吞吐吐的回答:“是,我是要找工作,但我更想进花火流光……”
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付钟棋又忙改口,“不、不是的,我没有其他恶意。我就是想跟你一块工作……”说完,她故作羞赧的低下头。
陆敬云心头一怔,看她因为紧张紧揪着衣摆,从他的角度看去,付钟棋一脸委屈,但他却看到了不甘,“我认为待遇一样不管去哪家公司都一样,若是你一心只想进花火流光,我会怀疑你别有用心。”
听完这话,付钟棋很是错愕。
从什么时候陆敬云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过去的陆敬云言听计从。
没等付钟棋再说话,陆敬云又说:“到时候我会把电话发给你,去不去是你的事。现在我要回公司上班了,请你下车。”语气淡然疏离。
“敬云……”
“没事的话请你下车。”
陆敬云
说的果决,付钟棋生气,激动的说:“你就是南司琛的一条走狗!”
嘭!
车门重重摔上。
陆敬云面无表情的驱车离开。
付钟棋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气得直跺脚。
鬼才要去别的公司从底层做起,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能受气。
去花火流光,再怎么样,也有陆敬云罩着,起码能在公司横着走。
付钟棋心情很差,她已经没钱了,可又不甘屈就当一名小小的职员,拿着死工资。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
几天后,温四叶不放心的给温心语打电话,“心语,陆敬云总没把付钟棋招入公司吧?”
温心语说:“放心,没有呢。”
温四叶悬着的心放下,“那就好,我就担心他一时鬼迷心窍。”
挂了电话,温四叶打电话跟路原聊天了。
细说婚礼当天的细节。
好让他早点来华国!
转眼三月,到了星城翘首期盼的世纪婚礼。
南司琛和温四叶的婚礼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不少受邀参加的观礼人晒出请柬。
纯金打造,南爷爷亲自书写的请柬。
更是有记者每天蹲守南园外,只为了拍几张婚礼布置现场的照片。
南司琛穿着剪裁
得体的黑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