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凌安橙怎么说,南司琛都是无动于衷。
他面无表情的绕开。
凌安橙得意的笑凝在脸上,顾不上形象冲着他背影大喊道:“你若是在温四叶心中有半分位置,她不会出事了还瞒着你。”
听到这句话,南司琛脚步顿住。
凌安橙满意的勾唇,继续说:“你最近都没关注新闻?温四叶的公司闹出人命,她成为大家众矢之的的对象。但凡她有一点在意你都会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惜……”
她故意走到南司琛跟前查看他的表情,还真是沉得住气,到现在都能面不改色。阴阳怪气的接着说:“可惜她没有,真是枉费你对她的一番情深。”
凌安橙说着,伸手刚碰到他手臂就被他无情的甩开。
南司琛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凌安橙愣了几秒,随即自嘲的笑,“凌安橙你就是放贱,明知道他淡薄还非要往上贴。”
只是……
实在管不住这颗心。
她望着南司琛离去的轿车,眸光阴冷。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车内,南司琛表情阴冷的看着手机,气氛变得凝固。
吉六已经很久没见过南司琛要动怒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如坐针毡。
南司琛冷声责备,“你是怎么当助理的,四叶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禀告。”
吉六茫然,反问道:“四叶小姐出事了?”
话音落下,一记冷戾的眼刀射了过来,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吉六不禁冷的打了个哆嗦,立马正襟危坐,“对不起少爷,我现在就打电话问景灿。”
国内的事情全由景灿负责,包括温四叶的安全。
此时,华国那边是凌晨四点,即便如此景灿也在第一声响起的时候接起电话,“吉六,什么事?”声音清晰,没有半点朦胧睡意。
吉六眼尾余光瞥了眼南司琛,问道:“四叶小姐在国内是不是出事了?”
景灿深知瞒不住,如实交代,“是,四叶小姐担心影响到少爷的进程,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要告诉少爷。我这就去领罚。”
没有如实禀告,轻则闭门思过一个月且每天罚站四个小时以上,重则扔进魔鬼训练营再训练一个月出来。毕勤当时出来差不多就剩下半条命。
这时,南司琛出声,“就算领罚也得回来,关于四叶的事全部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是,少爷。”
景灿恭敬的回答,不敢有任何隐瞒的把事情说
了一遍。
南司琛的脸色越来越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
吉六肯定,景灿若是在场一定会被南司琛狠揍一顿。
挂了电话,南司琛冷声命令道:“立马订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国。”
吉六不敢有任何怠慢,看了最近的班次,犹豫的说:“少爷,只有经济舱了。”
“买。”
吉六点头,订下两张经济舱的票。
……
星城。
公司门口依旧有记者和民众围堵。
因为一场意外的过敏性休克,闹得全国瞩目。
民众的关注度一点也不亚于十年前的奶粉事件。
不仅是温四叶就是公司内的其他员工,每天进出公司都要经历记者的长枪短炮,甚至是受害者在混乱中的拳打脚踢,不少心理素质差的员工有了辞职的念想。
温四叶下车,枫树湾的保镖护着她进公司。
前台小姐只剩下一个人,原本员工众多热闹的公司变得冷清。
有的是辞职有的是请假。
她直接到办公室。
温心语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见到温四叶来了起身,把手里的法律传票递给她,“死者家属把你告上法庭,我跟陆副总把赔付金额加到六百万,但是这一家人依旧不肯罢休。”
死者跟死者的丈夫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说难听点,两人工作一辈子都无法赚到六百万,况且她又答应孩子的教育费用,无论是补习班还是以后出国都愿意承担。这样的情况下还不愿意私了,实在有点可疑。
温四叶猜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有人在背后为这家人出谋划策?”
温心语神色严肃,“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等傍晚我再去跟他们谈一谈。”温四叶拿起桌上的清单,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受害者不同程度的过敏以及医疗费用,她说:“虽然我很不想搞形式化,但这份清淡还是很有必要公布媒体以及赔偿所有人的费用。”
这些调查,是倾尽所有员工的心血。
除却第一批产品,用的人少说有上万人,按照不同层次的损伤赔付的金额不同。
粗略统计,两千万是免不了的。
花火流光公司刚盈利,不仅要全部吐出来还要垫付一笔金额。工作室的游戏盈利但还没赚到这么多钱,她目前只能拿出两三百万的现金。
第一次,温四叶觉得宣传做的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温心语语重心长的说:“再不想形式化也得这样做,你不做没人看的出
你在弥补。况且错的人不是你。记者都已经联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