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让温四叶就这样离开,正想开口的时候被人拉了一把,见到付钟棋冷沉的脸,无声的跟她说了句,“废物。”
付钟棋后悔不已,就不该用朱雅慧。
这女人太蠢了,完全是惹祸上
身。
离开时,南司琛眼尾的余光瞥了眼窗户。
一群人离开,客房恢复平静。
窗户外,柳谨元紧贴着墙壁站在窗台上,一股燥热在体内横冲直撞。
应该就是那杯红酒的问题。
大意了!
这里是二楼,楼下是草坪。
柳谨元担心客房外有人守着,他纵身一跃,安稳落地。
他看着右掌鲜血淋漓。
把玉戒放进口袋,又觉得不妥。
犹豫再三,给徐岩御打了电话,相信徐岩御不会随便冤枉自己。
……
温四叶上车,笑容崩塌。
实在是太惊险了。
南司琛拉下温四叶礼服袖子,里面红印依旧明显,面色阴沉的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温四叶担心南司琛会误会,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换好衣服的时候发现包内多了一枚玉戒指,正巧跟元黎通话她说这是徐夫人的。而柳谨元就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
“柳谨元好像被人下药了,看见我把我按在墙上。”发现南司琛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来,直接简化这段,“他又突然松开我,我想走房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柳谨元为了保持清醒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又听见脚步声他拿着玉戒躲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