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没一会儿,她便进去了。回到了自己的院内,边走边想着宋南初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又找不到原因。思及至此,与其自己这样瞎想,倒不如找个人商量商量。想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来。
决定等过几日身体好一些,好好的去查探一番。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唤来田阿瓜,让他去厨房寻些吃的过来。田阿瓜回来了,却告诉宋碧莲,说阮知鸢让她去膳厅里用。她因念着那一日的事情,不想去膳厅。
只见她坐在榻上侧卧着,双脚耷拉到榻上,看着田阿瓜道:“你去回了夫人,就说小姐没什么胃口,吃不了多少。就不过去打扰他们用膳了。”田阿瓜忙回道:“可是小姐,今日柳小姐在呢,还说要见见你呢!您不去合适吗?”
宋碧莲想了一下,回道:“确实不太合适,要不我去?”说完后看了看田阿瓜,又瞅了瞅站在前面一言不发的元阿花,然后说道:“我不去了,省得见面尴尬。你就去拿一些,我爱吃的回来就行。阿花,你跟着去帮忙。”元阿花点了点头,随后和田阿瓜一同出了院子。
来到院外,田阿瓜和元阿花面面相觑。元阿花对田阿瓜说道:“小姐这是怎么了?”田阿瓜道:“我也不知道。你和她天天相处在一起,就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元阿花想了想道:“除了那日失火后她坐在窗子边发了一个晚上的呆,转天就病了以外,剩下的也没什么不对的了。”
田阿瓜想了想看向了元阿花,问道:“不会是老爷夫人闹别扭了吧!”元阿花愣了一下,道:“这个……有可能吗?”
田阿瓜道:“我看很有可能。你没发现最近小姐很少上东院和北院了吗?就连西院的悦翠苑都很少去了吗?”元阿花看了看他,回道:“也是哦,她平时最喜欢去梅姑院里找梅姑谈心的,最近确实很少去了。你说咱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田阿瓜道:“你问我我问谁啊不过咱们二人还是快去给小姐拿吃的吧,不然一会儿回去了该挨骂了。
元阿花忙伸手拉住了田阿瓜的袖子,说道:“小姐不是和李公子在一起了嘛,不如咱们让李公子去问问如何?”田阿瓜点了点头。说道:“行,回头咱们去太保府找李公子说说去。”元阿花点了点头,二人朝着膳厅的方向行去。
来到膳厅,见众人都在,田阿瓜向他们说了缘由。阮知鸢刚想说几句,被宋泽锡一下子拦住了。只听宋泽锡道:“你们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田阿瓜忙回道:“回老爷的话,小姐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她今日心情不好,不想出门而已。”宋泽锡听后没有说话,反倒是阮知鸢小声说了句“气性可真大,就是个野丫头嘛。”
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却被元阿花听个正着。但她却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宋泽锡方才也听到了阮知鸢的那句话,怕其他人看出些什么,忙说道:“你们二人快去梅姑那里,取几样她爱吃的带回去就行。”
田阿瓜和元阿花二人刚要领命而去,柳清婉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叫住了田阿瓜,并说道:“阿瓜啊,劳烦你回头给你家小姐带句话,就说柳家小姐过几日会去看她的。”田阿瓜忙应是,随后带着元阿花退了出去。
见他们走了,众人均松了口气,阮知鸢开口道:“这莲儿的架子是越发大了,都开始摆谱了。过几日还不得上天了,这孩子真是不好管了,就是个野丫头。”说完后看向了众人。
柳清婉听后愣了一下,刚要说些什么,只听宋南初道:“母亲大人,莲儿一向听话,也乖巧,她不是什么野丫头,只是她的天性如此。”“天性如此?天性如此就该不学无术、目无尊长?天性如此就该大大咧咧、和长辈顶嘴?如果这是你们眼中的天真、天性如此,那这样的丫头不是野丫头是什么?”阮知鸢气急败坏的道。
柳清婉起初只是低着头吃着饭,随后越听越生气。她不明白,为何碧莲的母亲大人要如此说她,她不是碧莲的生母嘛,为何要这么说她呢!
想到这里,她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站了起来,对阮知鸢说道:“伯母,婉儿不知您和碧莲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婉儿知道,碧莲妹妹生性善良、从不与人为敌;
她对人很是和善,也从不和大家吵架,整日嘻嘻哈哈的,周围的人都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到。婉儿不知道,如此善良的姑娘为何会被您称为野丫头?”她也是您的亲生骨肉,也是您从小捧在手里养大的。婉儿不知,,您为何要如此说她?为什么?还请您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