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乐伯父既然把乐小娘子托付给了我,我总得护她周全吧!”
梁忠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司墨,一直孜孜不倦的在司墨耳边碎碎念着。
“你姑且忍耐几日,等咱们到了安城便…哎…”
司墨不想搭理某个恋爱脑附俯身的人,看都不看他扭头就走。
梁忠这人别看长的脸圆头正,一副商人的精明相,可谁又知道他竟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唠叨嘴。
司墨这几日耳朵饱受折磨,好几次没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心思。
要不是梁家跟司家是世交,梁忠更是他自小就认下的异性兄弟,他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哎…那我当你答应了啊…”
梁忠絮絮叨叨的不肯住嘴,在司墨的雷区疯狂的蹦迪。
司墨脚下忍不住又快了三分,心里不住的默念:好兄弟杀不得…
这次出来的目的除了救人便是寻回粮食,现在人也救了,粮食也找回来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赶回辛城见云舒,半点没心思跟他多费口舌。
“叫副将过来见我!”
甩下这句话,司墨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窜进帐篷里,从背影看过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真实受够了梁忠的唠叨嘴了!
梁忠还想跟进去,直接被守在帐篷外的小将拦住了去路。
“留步!”
“我不能进啊?”
梁忠指着自己鼻子,不服气的看着眼前拦住他去路的两个小将。
“我……梁忠!你们看清楚了,我可是你们家大人的亲兄弟!”
“抱歉,没有将军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入主帐!”
这两个小将是司墨特意弄过来的,就是为了防着梁忠,自然不肯让他进去。
“再说,我家将军姓司,你姓梁,算什么亲兄弟!”
守门这俩小将都是老实孩子,心眼特实,用土话说就是半愣子。
任是梁忠说破了嘴皮子,他们也是岿然不动。
说急眼了便一句硬邦邦的话丢过去,“没有将军的口令,谁也不能进去!”
“我……“
梁忠说的口干舌燥,期间还看着阿大带着几个副将畅通无阻的进了帐篷。
“你们等着!”
梁忠甩袖狂怒而去。
等人走远了,帐篷里的几个大男人同时舒了口气。
梁忠这张嘴吆……
鬼见都怕!
“少主,您跟那梁公子如何成为兄弟的?”
这个疑问在心中纠结好几日了,阿大忍不住问了出来,其他几个副将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他们是怎么也想不通,为啥沉默寡言半天说不了几句话的少主能跟嘴巴一张就停不下来的梁忠成为兄弟?
这两人完全是南辕北撤,好吧?!
“梁忠性子是唠叨一点,但他为人磊落,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司墨淡淡的解释了一句,这恐怕也是乐家家主肯把乐旭那个大麻烦托付给他的原因吧!
梁忠就是这么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难怪……”
帐篷中的几人赞同的点点头。
别说,若是排除了梁公子那张嘴,其他方面人家还真没毛病!
换成他们,他们也巴不得做梁公子的兄弟。
有这么一个财神爷兄弟,他们以后还怕饿肚子嘛!
几个副将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羡慕。
不过羡慕虽羡慕,他们的运气也不赖,能跟着司墨这样的主子,何尝不是他们的幸运呢!
司墨敲了敲桌子换回了几人发散的神志,“我观此地颇有些蹊跷…”
“明早你们四个各带十个人,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三千丈…”
“三丈一人,两人之间用绳索相连,切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可超过三丈!”
“此地指南针不可用,我们要如何确定方位?”
刘坚郁闷的搔了搔后脑勺,如果他们能辨明方位的话,还至于被困在此地嘛!
“所以我才让你们明早再试!”
司墨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阳,“明早等太阳一升起便能确定东方,与东方相对的自然就是西方!”
“如此一来,南北两方也可立即辨出。”
“我怀疑此地为一个大型的阵法,我们误入其中,如果不尽快想法子出去的话,恐生变故。”
这句话倒不是吓他们的。
自今开始,司墨的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心底也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必须马上带人离开……
“说起来确实蹊跷……”
刘坚看了一眼张庆林,“我今日跟庆林带队去打猎的时候,竟然没有在此地见到一个活物……”
“虽然此间时节不是猎物活跃的时候,但是没有大型猎物,野兔、野鸡总该有吧!”
“可是我们今个在山里转悠了半边,别说野鸡了,就连一只鸟雀都没见到!”
“我当时变觉得蹊跷,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张庆林接口,“我看要不我们等太阳落山了就行动吧!”
“这个鬼地方我真是待的够够的了……”
他们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