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个逼总算是装到了。
“好曲,李兄不仅文笔诗才了解,没想到还有如此高超之琴艺。”
“李兄真乃奇人也......”
.......
一句句的夸赞让李长安飘了起来,心里想到:“看来这地方的常来。”
李长安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安流烟此时走了过来,说道:“李公子琴艺如此高超,不知等会儿可不可以指导流烟一下。”
李长安装作咳嗽的样子说道:“这个,流烟姑娘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拿下,今晚肯定是开心的一晚,姜宜年看向李长安的眼神更奇怪了,越看越像一个珍惜保护动物。
在李长安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李长安。
“头儿,你干嘛?你不会真的是弯的吧,这么多姑娘你不抱,你抱我干嘛?”
“告诉你小子,你可不能丢下我,你要敢抛弃我,我就告诉院长你到青楼来。”
李长安脑门上全是黑线,“这怎么跟个怨妇一样,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我可是直的,你别搞我啊!”
挣脱了姜宜年的胳膊,李长安跟着安流烟上了楼。
女婢将浴桶添满热水,安流烟将屏风拉起,进入浴桶中。
李长安被女婢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内的桌子上摆放着茶水和笔墨纸砚。
安流烟身着一个轻薄的纱裙,仿若蝉翼,长发挽起,来到了李长安所在的房间。
李长安看见沐浴好的安流烟,咽了一口口水,这简直是诱惑,谁能经受得住。
“李公子,请与我到楼上房间。”安流烟邀请李长安一起到自己的闺房。
李长安的目光定格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安流烟看到李长安的眼神,娇羞地低下了头,用指头勾动着李长安的衣服,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安流烟的闺房。
“公子,你打算如何教奴家弹奏。”
安流烟对琴很是痴迷,现在的她对李长安很是崇拜,眼神里流淌着绵绵的情意。
李长安望着这样的安流烟,有一丝心痒难耐,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冲动。
“今日弹奏也有一丝疲倦,方才望到房间内有笔墨纸砚,又看到你的曼妙身姿,不自觉地就做了一首诗,不知流烟姑娘,可要听。”
做花魁的,本就对琴棋书画诗酒花都要了解,诗算是比较常见的,但在这花满楼中,听到的多为低俗的诗句,能让人生叹的诗句为数不多。
对于今科春闱会元,安流烟有些期待他能作出什么样的诗句。
“公子请说,奴家帮你写。”
安流烟的女婢开始研墨,安流烟开始记录。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安流烟听到诗句后,一下子就愣住了,嘴里重复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李长安专门为她写的诗,安流烟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流烟姑娘,你怎么了?”
安流烟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没事,公子,你继续说。”
安流烟将两句诗写下,等待着李长安继续说。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安流烟将身子靠在李长安胳膊上,说道:“公子何谓如此,我只是一个花满楼中的一个被囚禁的女奴而已,不值得公子为我赋诗。”
“流烟姑娘不要如此自贬,流烟姑娘若想要赎身,肯定大把的人愿意为了姑娘付出。”
安流烟却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花满楼进来容易出来难啊!我本为雪山国人,大战时被掳来卖给了花满楼,这些达官显贵,不会花十万两银子为我赎身的。”
这句话,透露出了无尽的悲凉。
“流烟姑娘,你肯定会遇见愿意为你赎身的人的。”
“那公子可愿意为流烟赎身?”安流烟靠在李长安胳膊上,看着他。
李长安被问住了,有些尴尬,努力想张嘴说话,可是没说出来。
“公子不必多说,流烟已经明白,今晚流烟属于公子。”
安流烟说出这句话之后,李长安的心里已经有了愧疚。
“流烟姑娘,今晚我虽想与流烟姑娘谈论风月,奈何身体疲倦,早些休息吧!”
“来人,伺候公子沐浴。”
刚说完话,门口就进来了两个女婢,然后就要解开李长安的衣服。
李长安没见识过这种场面,哪能轻易让他们得逞。
“不必了,我自己来。”
“公子莫不是嫌弃他们?不如流烟亲自帮公子沐浴。”
看着安流烟若隐若现的身体,李长安赶紧应了两个女婢,没有再挣扎。
两人的肌肤一寸寸的划过李长安的身体,显然也是经过训练的。
李长安幸好已经到了入体期,迅速排空了杂念,任由两人给他搓洗着身体。
半个时辰后,李长安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穿上一件衣服,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安流烟。
侧身躺在床上,安流烟的身材被完美展现。
就在这时,突然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