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旷身上爆发出丝丝冷光,奉载玉及时收手后退几步,却依然被那冷光打到,白玉一般地手臂上留下了两道如闪电般蜿蜒地红痕。
结界自动收拢,奉载玉眯起眼睛,嘴角勾起。
果然,还是这样直白的法子更有用。
他另一只手在右手手臂上轻轻一抹,那红痕随即就消失了。
三个男子从天而降,站在了对面屋子的房顶上,正是城主卫松霭身边最得力的三个修士。
衡谨放出声音道:“解开这城主府的另外三个结界,我绕你们不死。”
“小子安敢口出狂言,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和他们是一样的吧。”其中一人看着底下的十几个修士道。
“一样不一样都无所谓,要么你们打开结界,要不在场之人都得死。”衡谨抽出腰间玉箫拿在手中。
“你们想干什么?咱们都是修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三人中中间那人道。
衡谨道:“可以好好说,但你们得听,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
“谁家没点秘密,那结界如何是说打开就打开的,你们说出个理由来。”对方又道。
“我们就找个人,找到了就走。”衡谨持玉箫轻轻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手心。
“那三个结界里面根本就没有活人,你们即便是编理由也要编的像些。”三人中右边的人道。
“不解就死。”奉载玉不耐这来回的废话,直接隔空捏住了卫旷的脖子,一副准备将他提起的架势。
房顶上的三人见此情景,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齐俯冲了下来。
衡谨和奉载玉在他们冲过来的那一刻就移动到一旁并且再次收缩结界,十几个修士和那两个管家都排除在了结界外面。
随着一声巨响,他们二人原先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人深的圆坑。
奉载玉则再次捏紧卫旷的脖子,迫使他喉间发出咯咯的恐怖气音。
三人只得停下再次攻击的动作。
衡谨微笑道:“接着打啊,看是你们的符咒厉害,还是你们少城主的脖子够硬。”
“不过要是不想打了,就赶紧把那三个结界解了,我数十个数,不成就算了。
他语气调皮,并不像奉载玉那样压迫感十足,但说出的话也足够骇人了。
但那三人却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害怕神态,一个矮个子道:“兄弟,我跟你说两句实话,那结界中绝不可能有活人,若真有,那也只能是副骨头架子;其次,那结界不打开是为咱镜城的百姓好,里面可不是什么财宝之类的好物;再次,那结界城主和我们三个都是万万不会打开的,而且城主的儿子也不只有这么三个,你就算把他们三个都弄死,我们城主也不会置镜城百姓于不顾,你们若就此收手,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否则,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当这矮个子说到骨头架子的时候,衡谨的余光就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奉载玉身上,虽然他全身动都没动一下,但他就是觉得对方咬了一下后槽牙。
这么爱吗?衡谨心道。
“是吗?那只有不死不休了。”随着奉载玉轻飘飘的话语,卫旷被他完全隔空拎了起来。
他似乎意识已经逐渐回笼,此时突出的双眼狰狞地看着人,两只腿疯狂地在空中蹬着。
而衡谨也抬起手将卫安拉过来,然后如法炮制。
卫旷和卫安身下的地面逐渐被他们裤脚里流出的液体淋湿了,三人中间的那个却突然道:“你们等等,你们不就是要找人吗?虽然我们不能贸然解开封印,但我们可以带你们去看看,看了你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另一人也道:”是啊是啊,这杀生对修行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们不就是想找个人么?何必呢?”
“对对对,你们赶紧把人放下,我们带你们去。唉,怎么说这几个孩子也是我们看到大的,还真是不忍心就让他们这么死了。”三人中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人也发了声。
衡谨看了一眼奉载玉,见他手上动作有所松动,于是自己也把提起来的人放下去了一些,并道:”我听说你们这二公子身体不大好,还真怕捏两下这人就玩完了。“
三人见奉载玉和衡谨将人放下,都微微松了口气,却又听这人说道:“不过,这样的机会也就这么一次了,若是识相就别再玩什么花样了,咱们都知道真想要掐死一个人,很快的。”
三人会意地点点头,算是主动示弱。
四个结界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已经被打开的那个在西边,过去因有离水辅助,所以也算坚固,但如今离水燃烧殆尽,结界也就变得脆弱了许多,普通修士想要突破也变得十分容易。衡谨看过,里面只有一些凡人的宝物,无趣地紧,所以他们现在正往东边去,想看一看东边的结界里到底有什么。
卫旷和卫安依旧被奉载玉和衡谨控制在手上,此时他们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却又因为喉部受伤和刚才的窒息,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昏昏沉沉地。
为了防止前面带路的三人玩花样,他们两个走的都不算快,周围不时有下人路过,见到卫旷和卫安被他们死鱼样的高举着,都骇然张大了双眼。
场面变得越来越诡异,城主府的下人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