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搬回来的想法,会忍不住向季厚鸣求复合。”
有时候,找出问题,并不一定能解决。
“那我就出国!”金淑玲冷笑,“他们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说干就干,她打电话叫回季清,说清自己的想法,叮嘱他照顾好自己,便回卧室收拾东西。
季清站在原地,久久没动,最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楚小姐,谢谢您。”
他弯腰,深深地给楚寒星鞠了一躬。
深知季厚鸣的德行,季清巴不得他妈早点离婚。
从六岁开始,他就跟金淑玲提出让她和季厚鸣离婚,意料之内的没有成功。
他从来不会想自己没有爸爸,成为单亲家庭后会不会过得不幸福,他只希望金淑玲能够赶快离开这个深渊。
季清每次回家时,都会在门口站一会儿,盯着别墅出神。
他觉得家像是一个张着嘴的怪兽,金淑玲早就被它吞进了肚子里,永远都爬不出来。
终于有一天,有人往怪兽的肚子插了一刀,剖开,拉着鲜血淋漓的金淑玲走到阳光下,呼吸正常的空气。
楚寒星眸光转向窗外,神色淡漠:“不必。”
“清儿,我走了。”
别墅门口,金淑玲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回头看了眼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别墅,一阵阵反胃的感觉涌上,眼里全是厌恶,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