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造成矛盾的，还不如干脆利落，想要就要，想不要就算了，你现在说不要，人家只是伤心一会，然后会另外找其他人，但是你拖着，就是当断不断，以后可能会出事。”
“哎呀，我知道啊，但是……但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真不知道，唉……”
季柔沉吟一会，“也许有些事也要慢慢来。”
“我真不想伤害他，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唉，我真的……”
到了上海之后，两人去杜光办公室，碰了面。
杜光热络招待两人，三人谈了谈关于现在存在的麻烦，杜光的连锁超市毕竟是小庙，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东西，在销量上也吃不下那么多。
杜光说：“我举个例子，来逛超市的不是全买米的，每个人家里或多或少都囤着一些自己所喜欢的米，所以小批量而言，尝个鲜，是很好的。但我没想到你们能弄出那么多，而且还能有有机的和普通的，一下子量出来那么多，我们也是尽全力销售了。”
虽然赵安芙和杜光使用了很多策略，比如4P、4C、4R理论从而引出自己的路数。但正如杜光所说，庙小，没有那么多的客流量，成了最大的问题。季柔说：“要改变现在的局面，比如要进大商超吗？”
杜光点头，“对，大商超，大流量，现在是你们的首选。”
赵安芙和陈应许都陷入了沉思。
杜光因为超市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办法继续和他们谈，三人约好晚上一起吃饭，同时还让周茹一块过来。确实在周茹的团购网也存在这个问题。
赵安芙和陈应许漫无目的走在街上，赵安芙说：“以前是想种多种不出，现在种太多卖不掉，这个供需平衡啊，太难把握。”
陈应许说：“其实还是多少米多少人吃的问题。其他那些营销方面的知识，你肯定比我知道多。我只知道多少人吃多少米。我们为什么在县城的销量远远不如上海这边，完全是因为上海人多啊，我们一个县城才多少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杜光的意思是，他们的超市人流量对于我们以前的农产品肯定是吃得下，现在农产品多了吃不下，也是同一个道理，而且我们现在是一系列的，包括了田鱼、田鱼干、稻鱼米一系列的，整套下来，这个铺货量。吃不下是正常的。”
赵安芙：“他们种的辛辛苦苦，而我们销售不出去。”
陈应许：“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看到你每天都在忙，忙着查资料，忙着沟通联系，包装、销售，不都是你一个人包办的吗？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切都会好的。”
赵安芙感激地看了一眼陈应许，“好，我相信我们肯定可以的。”
其实，他们的压力非常大，这些米、田鱼、田鱼干意味着是他们从农民手上买过来的，他们已经资金投入了，然后统一包装、分销。
几乎是将他们所有的钱都压进去还不够，为此，季柔又借了不少。做生意这行是，兜兜转转的，借钱这个事情似乎贯彻始终。不管做得多大，一个不小心直接崩盘，不仅前面赚得颗粒无收，后面还要自己欠钱。所以压力是非常大的。
晚上，四人聚餐。谈到了现在存在的困境。其实周茹的团购网，同样和杜光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那就是有限的人流量。不仅是帮他们销售不了那么多的货物，今年面临挑战很大。
“什么意思？”
“今年是个很特殊的情况，蘑菇街、淘宝都在做一种直播带货的东西，我看势头很猛，好多人都往那边消费去了。不过他们主要是卖衣服和化妆品为主的，和你这个农产品还是没有关系的。我会感到有冲击，但冲击暂时没那么大，只是有轻微感觉。我觉得对我们是个隐患。”
“蘑菇街？淘宝直播？”赵安芙一直都在忙着，倒是没有关注那么多，周茹直接打开手机淘宝，点进直播间，没想到里面就有个主播正在讲解衣服，说着说着还往身上穿搭。
赵安芙不解，“这真的有人买吗？人家长得漂亮身材好，所以穿上去好看，买的人不一定会有那么好看啊。”
“所以很多直播间都会推出不同的模特进行穿搭，你考虑到的问题，他们都考虑到了。”
“你看他们电商面临的是全中国的销售量，而我们是某一地区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你们农产品存在一定的问题，比如说隔着屏幕，人家不知道好吃不好吃，然后鱼类保鲜也是问题。所以你们在这方面的，暂时还是挺难的。”
杜光说：“那些东西，我认为暂时还看不见苗子，互联网瞬息万变的，今天这个出现，明天那个出现，谁知道呢。我认为你现在最重要是做线下进入大型的商超、城市酒店、企业、机关建立供应，这才是最关键的。像我，很少会在网上买东西的，还是实打实买过来的最真实了。我连衣服都是这样的，更何况其他的呢？”
杜光的这一想法和陈应许的如出一辙，两人对网络购物都有种天然不以为然，而周茹和赵安芙却认为网络购物在将来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因此两人对意见是有所保留的。
赵安芙回到酒店之后，先是确定了对大型商超、建立供应链的做法。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