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庄琼只觉得腰间一痛,转头不可置信的朝那宫女看去,满脸皆是震惊:“你……”
那宫女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立刻急切的问道:“傅大人,傅大人你怎么了?”
彼时的傅庄琼眉头一皱,顿时心生疑惑,然而等她伸手摸向自己腰间时,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连方才那突如其来的麻痛感此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摇了摇头,莫非是方才出现了幻觉?
慕修羽一行人匆匆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傅庄琼苍白着一张小脸,盘腿坐在地上,在她面前的矮桌上正袅袅的冒着白烟。
而苍莫则在另一边,以同样的手法炼制着香氛,和离开大殿时唯一不同的是原本躺在地上有三名实验用的宫女,现在只剩下了两名,另外一个已经恢复了人脸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而且比赛时间还未结束,计时的香还依旧在照常燃着,也就说百里国并未输。
这时,那前去禀告的小太监见此情景倒也十分机灵的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请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知错了,不该将错误的消息传达给皇上,请皇上饶命啊!”
慕修羽连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手一挥命令道:“此奴才无中生有,已犯欺君之罪,来人啊,立刻拉下去杖毙!”
张奉不愧跟在慕修羽身边这么几年,已经深知这个帝王的性子,又加之现在还有五毒族的人在场,自然是不能让丑事外扬,所以也是动作极快的招来了几个侍卫,立马捂住那小太监的嘴,预防他大喊大叫,将他拖出了大殿,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傲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回头看时,正瞧见殿门处那小太监的一只脚,只是一晃下便快速的消失不见,
他并未多做在意,而是把目光移向方才赶来的慕修羽一行人的身上。
而此时的熊沙白目光一直定格在擂台之上傅庄琼的身上,剑眉微微的撇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宋蔚玉直接走到擂台边上,担忧的开口问道:“琼儿,听前去禀告的太监说你吐血了,你没事吧!”
傅庄琼将一味香料加进了冒着白烟的碟子中,这才得空抬头看了宋蔚玉一眼,艰难的冲他扯出了一个笑容道:“我没事,还能坚持!”
宋蔚玉刚欲上擂台,这时突然被守在擂台周围的五毒族的守卫给拦了下来,他这才反应过来此场合的特殊性,有些着急的道:“琼儿,我见你脸色苍白,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若实在坚持不下便停下来休息休息。”
傅庄琼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所能不多的时间,摇了摇头道:“这一次一定要赢,若是输了,我们百里国便彻底的输了,损失的不仅仅是城外的那些百姓!”
宋蔚玉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道:“琼儿,别着急,慢慢来,我相信你!”
她冲他报以微笑,刚想把目光移回,余光中却突然看见熊沙白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叮铃一声脆响,傅庄琼心神一颤,手上炼香的器械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她被吓的身子晃了一下,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回,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换了一个炼香器械继续炼香,然而手却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即使用左手按住发抖的右手,两手并用,却仍未将香料加进碟子中,她已经乱了心神,忘了步骤。
这时,苍莫许是已经炼制完毕,站起身走到傅庄琼的身边,将炼制好的香氛放置于她面前矮桌上,一抬头正看见傅庄琼正颤抖着双手,将一粉色的粉末欲加进正在炼制香氛的碟子
中。
他立刻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急切的开口道:“傅大人,若你真的将这粉末加进去,这碟子中的香氛便彻底的毁了。”
傅庄琼这才如恍然大悟般初醒,双手像是失去了力气般重重的跌倒在了矮桌上,皆时她只觉得头昏脑涨的厉害。
苍莫像是察觉到了异样,眉头微微一瞥问道:“傅大人,你没事吧!”
然而话还未说完,傅庄琼突然噗的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下真的是彻底的惊了所有人。
连傲天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
宋蔚玉更是迫切的想冲上擂台,这次却被慕修羽给拦了下来,他冷冷的道:“宋大人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百里国输掉这场比赛吗?”
“可是……”
“若是不想背上叛国的罪名,立马给朕退下!”
宋蔚玉即使因为担心着傅庄琼而神经在紧绷着,却仍是不敢违抗皇命,双手抱拳施了一礼:“微臣不敢!”
在傅庄琼吐血的那一刻,离的最近的苍莫立刻将她扶在自己的怀里:“傅大人,傅大人,你没事吧?”
然而傅庄琼在艰难的睁开眼睛后并没有看苍莫,而是越过他扭头把目光移向站在擂台之下的熊沙白身上。
他依旧在注视着擂台这边的情况,依旧的面无表情,仿佛方才在擂台之上发生的事情击不起他情绪的任何波澜!
傅庄琼将目光移回,闭上眼睛,眼角已经默默的留下了一行清泪。
苍莫再次开口道:“傅大人,你怎么样了?”
她睁开眼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