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得知这须臾国的情况,已逾越了期限,到时还烦请苍先生帮本将军美言几句。”
苍寞摇头道:“将军误
会了,在下此次前来并未接受皇上的指派,如今百里国五州皆发生了旱灾,皇上正在忙于此事,怕是无暇顾忌到须臾国的战事!”
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答案,熊沙白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问道:“既是如此苍先生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恐怕苍先生来此的目的不仅仅是助本将军破掉香阵如此简单!”
“不错,在下此次前来,不仅是为了帮助将军破掉香阵,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苍寞倒是说的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不过在下所要做之事,还需要将军的帮忙。”
熊沙白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冷硬的道:“怎么?苍先生如此有自信本将军一定会帮你?”
苍寞还真就自信的纠正道:“不,将军不是帮在下,而是在下要和将军做个交易!”
熊沙白眸光深沉且声音平缓的道:“看来苍先生今日来此,不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既是如此,苍先生不妨说说,要与本将军交易何事?”
苍寞道:“将军既已在须臾国待有数日,想必听说过一种炼香术,容颜永驻!”
听到这,熊沙白的脑袋中骤然了想到了须臾国的国王须君之,他本该是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而现在却是如此的年青,红口白牙,想必定和那种神秘的炼香术有所关联。
“不错,本将军自是知道,将炼香之处设于隐秘之处,须君之很是小心谨慎。”说到这,熊沙白倒是突然想起他曾经被误当那些被放血的官员进过那炼香之所,当时他留个心眼,并未被香氛消除记忆,但这事绝对不能被须君之知晓,后来便装失忆,让他没想到的是,庄复同样被误抓进去,竟然也有那段在炼香之所的记忆。
但从这点来说,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疑惑,在不知道他
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天牢才是唯一适合他的地方。
这时,苍寞再次施了一礼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劳将军了!”
“在下会再来找将军!”说着,转身欲走。
“苍先生。”熊沙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唤住了他。
“将军可还有何吩咐?”他站住脚步转过身。
熊沙白冰冷的眸子中竟多了那么一抹柔情,在苍寞看着他的同时,他在内心纠结了一番,又顿了顿才道:“京师中,不知我的夫人现在如何?”
苍寞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之后释然的笑了答道:“将军不必担心,虽然将军出征在外,但将军的夫人自是有其娘家照拂,有古丞相的庇护,夫人倒是过得安稳。”
熊沙白刀削般的俊脸上刹时间又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道:“多谢苍先生传递消息!”
苍寞回以点头,转身消失在了亭子中。
熊沙白并未走,夏日傍晚的夕阳透过绿色植物的缝隙中照射在他的半边脸上,如此一来,便会看到他的一张俊脸一半被晃照的金灿灿,一半却陷在黑暗的阴郁中,他闭上眼,微抬着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皆是那一抹倩丽,巧笑嫣然的身影。
直到那身影突然与一张蜡黄瘦弱的小脸重叠,他猛然睁开眼睛,紧接着大步的走出了这隐蔽的亭子。
另外一边的庄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往放在地上的瓷碗中夹菜。
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则是这在须臾国的牢房中唯一和她作伴的那个据说被关在这几十年的老头。
庄复咬了一口馒头,含糊不清的问道:“喂,老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我自认我的易容术目前为止,可没一人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