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把他们的身份牢记的死死的,从不做任何逾越自己身份的事,两人一对比,她真的不知道谁对谁错。
咬了咬牙,跟上去道:“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王爷可以查查宋大人的下落,毕竟那天他被那么多人围攻,不知是否已经逃脱,我很担心他。”
熊沙白再次停住脚步,声音平缓,甚至没有任何波澜的道:“傅庄琼,你在你夫君的面前如此担忧、关心,另外一个男人,还让你的夫君去查探另外一个男人是否安全,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过分吗?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可是王爷,宋大人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互相关心,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你我之间的关系虽是夫妻关系,但却是有名无实,你我之间都很清楚。”
熊沙白死死的盯着她
,突然笑了起来:“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这么一层关系?”
她有些心虚:“不,不是吗?”
“是,是,既然你这么想和你的宋大人在一起,这么想离开本王,等江湖上的事情了结之后,回到京师,本王便满足你的要求!”
傅庄琼顿时怔在原地,看着熊沙白离开的背影,好一会没反应过来,他这是怎么了?不帮忙就不帮忙吧,至于反应那么激烈吗?
与此同时,绯辞和春娘师徒二人已与长鸣山庄香氛交易的第二天便悄悄的离开了明州。
绯辞用一块头巾将自己的白发尽数藏了起来,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简单的衣服,完全没了当左影堂堂主时的风光,尊贵之模样,他之所以会变成如此这般,罪魁祸首是谁,他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四肢上之前被钉在囚车上的伤口如今也差不痊愈,不影响走路,但若是拿起剑打架,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归根究底,这伤能好的如此神速,倒多亏了他那个好徒儿每天喂他的鲜血。
这时,他正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赶车的小厮往马车后看了一眼道:“公子,真的不带上那追在马车后的小姑娘?我看她似乎是受伤了。”
这时,马车后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呼喊声:“师父,师父,请您原谅徒儿,徒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绯辞眼未睁的道:“好好赶你的车,切莫多管闲事!”
赶车的小厮因为顾忌着后面还有个姑娘,所以马车并不是赶的很快,如今听到坐在车里的公子真的狠心不打算带上那个小姑娘,当下也不再有所顾忌,一抽马,马车跑的飞快,他只负责拿钱干活,其余的可就真管不了了。
那日在偏僻的小院的房间里,绯辞知道了春娘把左影堂的宝物送给了一个神秘人,自然是勃然大怒,情绪起伏过大,导致毒香突然发作,又变成了半人半妖时的模样。
春娘很害怕,万一她师父失去神智之后突然冲出去,将会造成什么样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咬咬牙还是决定用
自己的血去救他。
这一次,绯辞食了春娘的血,再次恢复了神智,然而这一次他却是真的怒了,聚集内力一掌拍在了春娘的肩膀上:“孽徒!”
春娘顿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而绯辞急火攻心,同样吐了一口血,之后便晕了过去。
几日的奔波,导致春娘体力透支,又加上内伤的缘故,她很虚弱,却还在强撑着,跌跌撞撞的用两条腿追着她师父的马车。
直到体力用尽,她彻底的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颠簸的马车里,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想爬起来,可是因为四肢的无力,又重重的跌在了马车内的软榻上:“师父!”
绯辞听到声响睁开眼睛,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便离开吧!”
一听绯辞还要赶她走,春娘的眼泪瞬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她即使四肢无力,内脏更是疼的厉害,但她还是强撑着爬起身,跪在软榻上,不停的磕着头:“师父,徒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师父不要赶徒儿走,以后师父说什么,徒儿都会听,再也不敢忤逆师父,求求你了,师父。”
她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的祈求着。
可绯辞就像是铁石心肠了一般,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她:“你这孽徒冥顽不灵,死性不改,不必再求,我心意已决!”
春娘瘫坐在软榻上,一副遭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的模样,突然眼前一黑,直直的从软榻上栽了下来。
绯辞眼疾手快的即使伸手扶住了她,突然从春娘的怀中掉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几天过后,长鸣山庄贴出了一贴告示,解毒香与几日之前的夜里被盗,希望江湖上各大门派互相监督,帮忙寻回。
一听到这个消息,傅庄琼整个人都傻了,她有些无法相信的问道:“怎,怎么回事?解毒香为什么会被盗?放了二十几年都没问题,怎么问题偏偏出现在这个档口?”
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王爷,解毒香是不是你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