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算命的,技艺高超着呢!
如此想着,果然是放心了不少,然而将银钗插入尸体之后再拿出来,竟然没有半点反应,更别说银钗变黑了。
看此情景,众人不免又是一番议论,而傅庄琼不甘心,继续用银拆试毒,可全身上下都试了遍,依旧是没反应。
她顿时愕然了,不由自主的凑近尸体闻了闻,身上并没有任何使用过毒香的味道,和她猜想的一样,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怪味?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呲呲’的的声音,急忙扭头去看,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往后退去。
不多时,那具本来还在包裹着一层干皮的尸体,此时只剩下一具阴森森的白骨,到底是什么样的妖法才能使尸体瞬间变化出如此模样?
一时之间众人之间议论纷纷,又恐又怕,也顾不上傅庄琼到底是如何事先得知尸体有毒,事已至此,恐怕他们也都明白三友阁的不简单,于是各派的领头人立刻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傅庄琼从地上爬了起来,平复了好一会心情,才再次接近尸体,她闭上眼
睛,仔细的嗅着尸体上的味道,然而除了一股腐蚀的酸臭味,什么也未闻到,就连刚才干皮未腐蚀之前那股怪味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切就好像瞬间发生的事情,那包裹在尸体上的干皮就这么不见了?
想想还是不对,她掏出藏在靴子中的匕首,翻动身体,果然见尸体底下有一层灰白色的黏稠物,她挑出一点放在鼻尖嗅了嗅,竟然是无色无味,不应该啊,但凡是物体,总会散发出属于物体本身的味道,而干皮腐蚀到这个程度,不可能没有一点味道,这里面果然诡异的很。
硫酸是无色无味的,难道有人将硫酸倒在了尸体上?而触碰尸体的人,手指被腐蚀,紧接着连尸体裹在外面的干皮也同样遭到腐蚀?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失血而死的?就算要放血,那也应该割开人的皮肤,才能达到放血的目的,可干皮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到底是什么样的妖法才能使尸体在短短的时间,体内的鲜血全部被流干?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傅丫头,没看出来,你胆子挺大的。”
那一刻,她还以为尸体开口说话了,差点没吓死,才发现竟然是春娘,顿时没好气了,把刀子上的黏稠物往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把刀子收回了靴子里站起身:“春娘,我比你大,你不叫姐姐也就算了,还丫头丫头的叫。”
谁知她哼笑了一声道:“你别看我个子小,容貌小,其实我可是活了几百年的!”
傅庄琼一惊,顿时警惕的看着她。
她哈哈一笑,转身进了客栈。
这个小贱人,傅庄琼暗暗的骂了一声,也跟着进去了,可是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劲,再次回头把尸体的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眉头撇起的摇了摇头。
到了客栈,春娘抱着双臂,转过身,神情很是桀骜的问她:“喂,傅丫头,刚才看你瞅尸体瞅了那么半天,是否有什么发现?”
傅庄琼最讨厌的就是春娘明明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却偏偏装作一副大人的语气和模样跟她说
话,而且还很不礼貌,她看着很是闹心,也不搭理她,径直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
看这架势,春娘瞬间不乐意了:“你这丫头,我跟你说话……”
然而话还未说完,隔壁又传来了一声野兽般诡异的叫声,春娘到底是反应极快的跑出了房间,这是傅庄琼第二次经历绯辞病发时的模样,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取了自己的布袋跑到隔壁房间。
春娘正在用白绫将失去神智的绯辞控制住,看她那架势,似乎打算再次用血控制病情,上一次用血结果直接导致绯辞三天没理那个徒弟,罚跪了一上午,待她保证下次不再用血救他,才放过她。
想不到这个小贱人死性不改啊。
傅庄琼从布袋中拿出一劫香根急急的道:“春娘,快闪开!”
然而春良就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似的,继续用白绫缠着发疯的绯辞。
就在她咬破自己的嘴唇,打算再次用血控制病情时,不知是绯辞尚且残存一丝意识,还是发病之后,他的力气变的更加大了,竟然生生的将春娘给震开了,春娘顿时砸到了椅子上,椅子碎了两半,而她却吐出了一口鲜血,想起身,却再也没了力气,只弱弱的唤了一声:“师父!”
当下,傅庄琼也不在含糊,急忙点燃香根,试探性的往绯辞的身边移去。
春娘见此忙大声的吼叫着:“傅庄琼,你若是敢伤我师父半分毫毛,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傅庄琼没空搭理她,继续向绯辞靠近,香根点燃后散发出来的香味很快萦绕在绯辞的鼻尖,他猩红着一双眸子,口中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甚至还力大无比的举起一个桌子打算往地下砸去。
然而在闻到香味的那一刻,全部都停了下来,猩红的眸子逐渐的褪去,口中也没了声音,身体也似乎瞬间失去了力气,桌子掉在了地上,而他则一个踉跄,半跪在地上。
春娘忙爬上前扶住她的师父,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已然恢复正常,顿时不可思议,外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