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皇上却在费尽心思的找寻这份遗诏!”
傅庄琼眉头一皱,顺势开口问道:“所以说这份遗诏是真的存在?”
“琼儿为何会这样问?”她疑惑了。
傅庄琼已经顾不上其他,有一个念头在脑袋中一闪而过,瞬间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所以皇上便怀疑遗诏是在长公主的身上?和亲也只是借口将长公主送走,顺便送走的还有那份遗诏?只要遗诏不出现,或者是永远的消失,他便能永远坐上帝王之位?”
慕璇点点头接着道:“是,皇上怀疑我会将遗诏秘密的转移位置,便暗地里派人监视着我,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昭明殿,这便也是我不见你们的原因,就怕皇上起了疑心,以为我把遗诏交给了你们,至此他便会想尽办法的得到遗诏,而不会放过你们。”
话到此,傅庄琼似乎又想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白晨出大牢时,浑身是伤,想来白晨因为和慕璇接触过,皇上定是以为遗诏在他
的手上,而施以酷刑,逼其招供。
倘若慕修羽并没有消除对白晨的戒心,那么他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傅庄琼的脸色顿时变了。
慕璇显然是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忙问道:“怎么了?”
傅庄琼强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暗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立马问道:“所以说,遗诏在不在长公主的身上?”
她又疑惑了,拧着一双秀眉,看着她好半响没说话,到最后憋出了一句:“琼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问这话是何意?傅庄琼顿时一惊,难道说慕璇知道了她不是以前的‘傅庄琼’?
她半询问,半肯定的问道:“哦,遗诏不在长公主的身上吧!”
慕璇点了点头:“虽说先帝驾崩之前见的最后一面是我,但是却并不是说遗诏之事,而是向我就我父亲母亲的事向我表达歉意,呵呵,人都已经死了,就算他真的有心悔过,死去的人还能再活过来吗?他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死的安心一些,我就偏不想如他所愿,这些年,我身患怪病,缺失父亲和母亲,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谁来同情我?谁来弥补我人生中所有的缺憾?”
她越说越激动。
而这些傅庄琼却仿佛是感同身受,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她才下定决心,不顾一切的帮助她,想让她的下半生可以依照自己所愿那般,好好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既是如此,你本该可以不用嫁去隶属氏,而且皇上已经取消和隶属氏的和亲决定,你为何还在宴会上那般绝决的愿意嫁去隶属氏,你知不知道,白公子现在还在外面等着你,等着你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过属于你们自己的生活!”
一提到白晨,慕璇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双拳紧紧的攥着,毫不掩饰脸上的愤然和坚决:“因为我想活着,同时我也想让他好好的活着,以前我身患异臭,没有一天是不想去死的,但是现在我的怪病被治好,所以我想活着。”
“你不嫁去隶属氏,你也照样可以好好
的活着,皇上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他是帝王,不可能对我失言,而且你是他的皇姑,他不可能对你怎么样。”关于慕璇的说法,傅庄琼表示十分的不能理解。
慕璇痛苦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琼儿,你是不会懂的,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无法再与白公子相配。”
“你,你说什么?长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
慕璇的眼泪顿时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她无助痛苦的蹲在地上,一边咬着自己的嘴唇,一边紧紧的扯着手中的帕子。
傅庄琼愕然了后退了好几步,才摇摇晃晃的站住身子,有个东西堵在她的喉咙中,憋得她差点窒息:“是,是不是巴鲁西?”
慕璇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
傅庄琼瞬间红了眼,嘶吼着:“我要去杀了他!”
说着往门外冲去。
慕璇见此,急忙站了起来,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一边哭,一边摇头:“琼儿,没用的,我求你,我求你,别去了,没用了,真的没用了。”
“难道就任由他这么欺负你?这个混蛋,这个禽兽,不行,我必须要去杀了他!”说着就要去掰慕璇的手。
慕璇悲切的道:“琼儿,没用的,你以为我不想杀他吗?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他是隶属氏的世子,如果被发现死在我们百里国,就算两国都无意发动战争,但这却是一个导火索,到时候生灵涂炭的是百姓,因为我一个人,不能这么自私,你明白吗?”
听此一番话,傅庄琼突然就不再激动了,她红着的眼眶,此时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的滑落。
若他们是普通人该有多好,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不用顾忌自己的什么做法会伤及百姓,老天真是不开眼,长公主如此善良的一个人,即使自己遭受了这苦难,也不愿意伤及无辜之人,可为何还会有这般不公的命运?
“长公主,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是你开心的,你说什么,我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