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本王这拿到休书。”
傅庄琼一愣,眨了眨眼,这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不过她同样也没错过熊沙白嘴角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当即瞪了他一眼,又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却发现走错了方向,立刻折返回来,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又忍不住瞪了一眼,骂了一句。
熊沙白抿着刀削一般的嘴唇,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忍着什么,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提醒道:“今日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或许你应该回太守府一趟。”
傅庄琼突然顿住脚步,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的御书房中,六王爷站在一旁,看着慕修羽,不确定的开口问道:“皇兄真的相信傅庄琼说的话,明晚熊沙白真的会在城东的小破庙进行香料交易?”
慕修羽负着手,头微扬
着,宛如一副帝王最尊贵的模样,笃定的道:“熊沙白是否真的背着朕进行香料交易暂且不确定,但傅庄琼绝对没有对朕撒谎。”
“皇兄为何如此肯定?”
“只因她与朕交易的那三件事,每件事都绝非易事,如果她若是说谎骗了朕,明晚便可知晓,她没必要,也不可能做这般掉脑袋的事,届时,布置下去,六弟,明晚你亲自去一趟破庙!”
“是,皇兄。”慕修元施了一礼后,直起身子问道:“难道皇兄真的要放弃与隶属氏的和亲?”
关于和亲之事,慕修羽其实是有自己的考量,身为一个帝王,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自是十分重要,但如何管理一个国家,如何使国家富强繁荣,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眯着眼睛开口道:“朕一年未见她,想不到这女人的变化竟如此之大,早前便知道她聪慧,只是过于胆小懦弱,这次在隶属氏使者面前提出改赌注一事,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可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做的出来,既然她已为百里国争取隶属氏十年之内不能把战争发动到百里国,那朕还怕什么?”
“皇兄的意思便是已经放弃与隶属氏的和亲?”
“不错,朕不会再提和亲之事,明晚的践行宴,朕自会在宴上说明此事。”
他们原本提出和亲的意思,也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慕璇送走,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增进两国之间的关系,慕修元很是顾虑的道:“皇兄,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便要泡汤了,万一父皇的遗诏真的在皇姑的身上,她留在百里国早晚成为我们的致命伤。”
慕修羽笑道:“六弟无须着急,咱们原本的计划便是,若是遗诏真就在皇姑的身上,她既已得知自己必须要嫁去隶属氏的消息,便一定会将遗诏转移,或者交给她信任之人,就算不交出来,带到隶属氏,只要遗诏永远的不出现,那朕依旧可以稳坐帝王之位。”
“是,皇兄,但现在的问题,自从皇姑得知自己将嫁去隶属氏的消息后,若真
想着将遗诏送出去,必会与人见面,目前为止,除了八妹每天吵着闹着要见皇姑外,便只有傅庄琼一人与皇姑见过面,就在阵法比赛开始前,两人秘密的见了面,不知说了些什么。”
说到这,慕修元突然单膝跪了下去,双手抱拳,面容上露出一丝狡黠,阴狠的表情道:“皇兄,如此,此女子绝对不能留,若是遗诏真的秘密传到傅庄琼的手上,那么便在她未做出反应之前,尽早除掉,以绝后患!”
之前,慕修羽一直认为傅庄琼背叛了她,而投靠了熊沙白,他也曾有过将她杀掉以绝后患之想法,但是现在,她提供了很重要的信息,虽然这信息是他用三个条件交换而来,但是这却证明了一件事,她并未投靠熊沙白,反倒和那个宋蔚玉……
“六弟,这事暂且先不着急,那个宋蔚玉是什么来头?”
慕修元也疑惑了,抬起头问道:“宋蔚玉不是皇兄带回来的人吗?”
慕修羽的凤眸忽的一缩,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当时,那年,他刚登基,正赶上明洲闹饥荒,为了安抚人心,也为了巩固自己的帝王之位,他选择亲自带兵去赈灾。
整日里都在奔波,疲惫不堪,地方的官员便推荐了一支乐队,以缓解疲劳,而宋蔚玉就是其中的一员,专弹古筝。
而据后来的说法,他的父母便也是在那场饥荒中双双去世,而他把这一切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皇上的身上,那晚听说是给皇上演奏,很有个性的罢演,为此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所以对于此事,慕修羽实际上算是印象深刻。
在得知他琴艺精湛,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请入宫,封为宫廷乐师。
慕修羽拍了拍头道:“想起来了,宋蔚玉身世简单的很,倒不用太在意。”
慕修元紧接提醒道:“皇兄不是说过,傅庄琼提的第三个条件便是撤了宋蔚玉和傅家三小姐的亲事!怕是皇兄所信任之人,不是投靠了熊沙白,而是投靠了这个简单的宋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