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第三项便是战场上常用到的阵法。
士兵们在快速的布置着比赛现场,比赛的两人皆换了服装,准备比赛。
最上首在安全区域坐着帝王慕修羽和隶属氏使者瓦尔特和其他具有代表性的隶属氏人,此时都是一副凝重的模样注视着场内。
在比赛开始前,傅庄琼晃到了熊沙白的身边慷慨激昂的道:“王爷果然不同凡响,让臣妾刮目相看,早就应该拿出男子汗大丈夫的气势来,镇国大将军就应该以保护家国和女人为己任,一定要把那家伙打的落花流水,加油,我看好你。”
对于傅庄琼的鼓励,熊沙白似乎很受用,郑重的拽了拽自己身上穿着的盔甲,点了点头,抬脚往比赛场地走去。
傅庄琼想了想,唤住他道:“王爷!”
他回过头看她。
“注意安全。”她说。
熊沙白本是冰冷的表情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道:“王妃似乎忘了,本王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大将军,区区一个隶属氏的世子,本王还未放在眼里。”
“人有
失足,马有失蹄,就算再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那也得认真对待。”她有些无奈。
他再点头,之后转身朝场内走去,再没有一丝犹豫。
而此时的傅庄琼却着急的在原地直打转,对于她来说,熊沙白的这场比赛,不但关乎着百里国的威严,更有可能让皇上或者是隶属氏的放弃和亲的决定,所以至关重要。
靶位已经码放完毕,熊沙白和巴鲁西也已经各就各位,越是这么紧张的时刻,傅庄琼越是着急,索性不再看过程,只听结果。
此时走到慕修羽的身边,福了一礼道:“皇上,臣妾有话跟你说。”
慕修羽本在看着场内的目光,此时移回,移到傅庄琼的脸上,眯着一双凤眸,过了一会,才让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宫女离的稍远些,只留下张奉。
傅庄琼立刻跪了下来,在外人看来,她只是在为刚才在宴会之上不懂规矩而请罪,而她还特意往坐在不远处的瓦尔特瞧了瞧,只见他正聚精会神的瞧着比赛场内,一时半会恐怕也无法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
慕修羽倒是先开了口:“平西王妃,这是何意?比赛当前,这是让隶属氏瞧我们百里国的笑话吗?”
傅庄琼笔直的跪在地上,头未抬,只淡淡的道:“该瞧的笑话都瞧了,这点笑话算的了什么,皇上,臣妾今日是来请罪的。”
“哦!”慕修于拉了一个长音:“不知平西王妃又做了何事?”
“臣妾不该那晚未赴皇上之约,不该在宴会之上任意妄为,导致了这场两国之间的争斗。”
慕修羽笑道:“既然知错,以后好好听朕的话,起来吧!”
傅庄琼继续跪着:“臣妾认为自己有错,特地前来道歉,但是皇上……”
她抬起头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眸子:“皇上做错了事情,难道不应该道歉,不应该悬崖勒马吗?”
慕修羽如玉般脸上的笑意忽的掩去,他似乎已经知道傅庄琼想要表达的内容,轻哼了一声道:“朕,何错之有?”
“身为一个帝王,皇上错就错在无法保护自己的臣民,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
这世上,哪有侄儿送皇姑去和亲的道理,你这完全是违背伦常,大逆不道,这便是皇上的错!”
慕修羽低垂着目光看着笔直的跪在地上,一双杏眸睁的大大的,且闪着坚毅的目光的傅庄琼,他不由来的火大,此时脸部肌肉抖动着,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朕没错!”
“是吗?”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皇上何时对自己如此的有信心,你怎知你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你既身为百里国的帝王,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影响整个百里国,虽然皇上确实是未说不利于百里国的话,但是皇上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决定直接让百姓以为,我们百里国的帝王无能,只能靠出卖我们百里国的女子而赢得本该发生的战争胜利。”
“放肆,你是不是认为,朕真的不敢斩了你,竟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傅庄琼立刻低首:“臣妾不敢。”
其实有些事情,就算没人告诉她,她也同样清楚的很,怎么说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时代,无非就是百里国现在由于慕修羽的刚登基,根基不稳,国运不昌,不宜兴战,而隶属氏虽然是小国,但精兵强将,更有想法扩大自己的国家,但对于百里国情况不明,且又是大国,不敢贸然讨伐,于是两国一合计,就来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方法,和亲。
以后便是亲家国,礼尚往来,好不热闹!
对于眼前的女子,慕修羽简直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现在颇有一种立马抓起她的领子,把她狠狠的抛到一边,以此来解心头之恨,但是他也明白,此时此刻,绝对不行,且不说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话,再说有隶属氏使者在场,他自然是要保持帝王的风度,而显然,傅庄琼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的跟他对着干。
“百里国泱泱大国,朕便是天,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同样,朕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利于百里国,你身为一个小小的女子,岂能妄议国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