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
熊沙白正要退下,慕修羽突然叫住了他道:“平西王走南闯北,在战场中叱咤风云,想必自是见多识广,朕的母后居住的和乐宫最近出了点问题,不如平西王跟朕去瞧上一瞧,看是否有解决之法?”
“微臣遵旨,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走,边走边说!”
傅庄琼跟着宋蔚玉到达太后娘娘所居住的和乐宫时,想不到皇上慕修羽和平西王慕沙白竟然也在。
然而慕沙白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目光便落在了宋蔚玉的身上,但也未做过多的停留。
他们站在和乐宫的院子里,宫里的丫鬟和太监全部都撤到两边。
一个嬷嬷从太后居住的寝宫里走了出来,刚行完礼,还未说话,慕修羽便道:“太后娘娘如何了?”
老嬷嬷道:“回皇上,太后娘娘这几天未睡安稳,这时好不容易才睡下,偏殿的一个小丫头今日在打扫时,说是闻到了一股异香,结果整个人都疯了,整日念叨着自己的手没了……”
这边话还未说完,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女声,触不及防的,傅庄琼突然被吓的后退一步,宋蔚玉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心
低声安慰道:“没事!”
许是注意到众多人在场,只是握了一下,便松开了,不过这一幕还是没能逃脱熊沙白的眼睛。
苍寞领了旨意,便朝那凄厉叫声的方向行去,不多时,那叫声便已经停止,一身青衫的苍寞又走了出来禀告道:“皇上,小宫女已被在下迷晕熟睡,暂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在下以为这宫中必是有异物作祟。”
此话一出,全部陷入了寂静,慕修羽更是紧皱眉头,自古以来,每个皇朝的宫中都经历过几代皇帝,死在其中的人,大到身份尊贵的娘娘,小到宫女太监,就算没有上万,也有八千,正是怨气聚集之地,所以此说话一出,令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但作为现代人的傅庄琼来说,却是不信这回事,凡有异动,必是人为,由于她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倒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此时,慕修羽把目光转向熊沙白问道:“平西王可有良策,毕竟在东西在宫中亦不是一天两天,如不除去恐是人心惶惶。”
熊沙白想了片刻道:“既有妖物作祟,理应做坛设法,除去此物!”
一拍定案,请道士作法之事便交给了苍寞,由于太后娘娘熟睡,不便打扰,所以众人散去,待请来道士,再想具体解决之法。
傅庄琼完全觉得此做法幼稚之极,于是,她更加看不起熊沙白了,怎会提出作法一说。
所以在和宋蔚玉道别时,她又多磨蹭了一会,但她还是抵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宋大人,你是否也觉得皇后娘娘宫中出现的怪事是邪物所为?”
宋蔚玉笑了笑道:“是不是邪物,宋某不敢肯定,但相信每件事既有结果,便有起因。”
这个答案也算让傅庄琼心中稍稍好受些,至于长公主身怀异臭一事,只能暂且放到一边。
这件事情如果不弄清楚,她想她会睡不着觉的。
晚上回到王府,傅庄琼便开始查阅有关古代神鬼一类的书籍,这时,熊沙白推门走了进来,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径直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由于还记挂着白日里的
事情,倒也没理他,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书。
但熊沙白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直接道:“太后娘娘宫中之所以出现邪物,则是因为不知某处时常飘荡异香。”
这一点宋蔚玉跟她说过,当时她的答案是,异香分为很多种,在她未闻到异香之前,无法得知来源及品种,不过既然苍寞都无办法,她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她依旧不说话。
熊沙白眸光微闪,继续道:“关于休书的问题,本王现在提第二个条件。”
傅庄琼静默了两秒,突然把书往桌子上一拍,顿时满面笑容的看向熊沙白直眨眼:“王爷请说?”
对于她如此大的转变,熊沙白多多少少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道:“一款迷惑心智的香和异臭如果混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这个问题把傅庄琼问的一愣一愣的,她还未听说过如此奇葩的问题,当下眨眨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见熊沙白正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似乎料定她就一定知道答案似的。
可恶的自尊心,她也不能叫别人看不起不是,于是故作深沉的思索了一会道:“迷惑心智的香算是毒香的一种,但是迷惑心智也分很多种,就比如我们在古阳城遇到的降魔香,那也算是迷惑心智的一种,迷惑心智有听从别人命令及自我疯癫,而异臭的形成则是因为一种嗅觉的体现,假如说,我暂时把嗅觉屏蔽,那么便不会再闻到这股异臭,可以说这种臭是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的。”
目前为止,她只能说到如此,拆开来说,但若是说混合在一起,她还挺尴尬的,在这方面倒也是从未实验过。
熊沙白不知道听没听懂,最后来了一句:“知道了。”
哎,傅庄琼觉得很愧疚,毕竟这个问题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看来有时间得研究研究,之后再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