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有不帮的理由吗?况且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也逃脱不了,不过你也别误会什么,我们算是互帮互利,各自都没吃亏。”
熊沙白闻言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傅庄琼既是皇上的人,帮他或许可以理解为更好的潜伏,可是照今日那般情况,如果慕修羽真的把他的罪名坐实了,他恐怕难逃一劫,那为何傅庄琼还要帮他?是慕修羽授意,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
这厢,傅庄琼想起另外一件事再度开口问道:“对了,益母草有线索了吗?”
熊沙白本是漂浮的目光此时又重新恢复了聚焦摇摇头道:“益母草被盗,本王最近一直在暗中查探,总归还是有些线索,江湖中有一盗圣,名唤北冥邪,此人行事诡异,性格更是捉摸不定,专与官府作对,盗物有盗物的原则,他对金银珠宝从不感兴趣,反而对那些奇珍异草相当青睐!”
“所以,王爷的意思益母草或许就是北冥邪所盗?”
熊沙白道:“不能确定,自香魁大赛未开始时,益母草已作为比赛胜利一方的奖品传遍整个百里国,那时,本王在京师里与他过了两招,之后便再无他的消息。”
此时,傅庄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怪不得她刚开始比赛时,熊沙白经常不见人影,原来是追查
此事,不过那个北冥邪竟然能从熊沙白的手中逃脱,想必功夫自也是极高,其实怀疑是他也不是不可能,当时益母草在皇宫保管着,北冥邪若是去盗,被发现之后,他恐怕也没几天好日子可以过,相反,在王府盗来便容易许多。
熊沙白继续说:“今日在厅中,苍寞说炼制阴寒香,有一味非常重要之香料,而那香料便是益母草,据传,当今世上,益母草只此一株,若查出益母草是何人所盗,那么也当可顺藤摸瓜查出下毒香陷害本王之人。”
之前,傅庄琼也有此想法,但是现在她却并不怎么认为,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炼制阴寒香的是何人所为以及想要陷害熊沙白的是何人。
她拧着眉头思绪了一番,突然开口道:“不对,今日的阴寒香里并未加益母草!”
熊沙白眉心一跳:“为何能如此肯定?”
她说:“阴寒香确实是女人的克星,一旦中了此香,效果是慢慢显现出来的,而并非突然之间爆发,而今日厅中的女眷的症状皆是阴寒香发作的后期,之前我一直以为是阴寒香下的较重,殊不知不论阴寒香下的较重或是较轻,出来的效果都是同等,现在看来,此事还另有隐情,倘若想让阴寒香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只需把益母草换成蛇蝎草!”
“果真如此?”
傅庄琼轻微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事情未想明白,当下也不再细想,而是笑道:“王爷还是查清楚到底是谁在王府下的阴寒香,好给皇上一个交代,若不然到时候我可没有能力再帮王爷一次。”
熊沙白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晚饭过后,傅庄琼看到熊沙白出了王府。
而古斐雯身边的丫头来报,说是她的主子仍在昏睡中,这还真的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呢,新娘子竟然在大婚当日昏迷不醒。
房间里,绿萝正在掌灯,之后开始收拾床铺,而傅庄琼坐在灯下,手中翻着一本香谱,却正是莫名其妙到她手中的香谱,名曰‘惊梦’。
她一直怀疑此香谱是要交给宋蔚玉,毕竟他的名字中也带了一个‘蔚’字,但是由于一直未能确定,所以未
能将香谱给他。
他是宫廷乐师,第一不会炼香,第二和香谱完全没有任何的牵连,是以或许‘蔚’指的不是他?
翻开香谱,里面记载的便都是关于如何解毒香的记载,那日她被黑衣人所抓,隐隐听见他们说起香谱之事,所以便能确定,世上的香谱绝不止她手中的这一本。
未关的窗户有微风破窗而入,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傅庄琼起身走到窗外,索性把窗户全部打开,夜凉的风扑在她的脸上,远处隐隐有清越悠长的笛声传来。
傅庄琼眼睛微微一亮,身子向前倾去,似要听清笛声是从何处传来,正是那日她与宋蔚玉坐在青砖房梁顶上的位置。
就这样,傅庄琼伴着笛声入睡,那一夜,她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傅庄琼一直认为自熊沙白二婚那日,她在厅中帮熊沙白解了围,而致使慕修羽计划大乱,他总会秘密的召见她,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两人是在京师里一家僻静的小园里,是绿萝来传的消息。
傅庄琼推门而入的时候,慕修羽正负手而立背对着她,还未出声,他便已经蓦然转过身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傅庄琼简直就是惊呆了,一张小脸瞬间惨白,伸出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手背,直翻着白眼,硬是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句话:“皇上,饶命啊!”
慕修羽虽然是气极了,当时真的有把她掐死的念头,可因为顾及着某些因素的存在,不得不骤然松手,把她甩到了一边。
矮桌上茶壶及茶杯碎了一地,傅庄琼趴在矮桌上直喘着气,她紧皱眉头,一直咳嗽着。
今天,她既然敢来,便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