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遵从,从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地方,更不知皇后娘娘及个女眷为何会身中此毒香?又怎么会害自己的侧王妃?”
“微臣的王妃确实将益母草带回了王府,但那一夜,益母草却突然被盗,至今下落不明!”
这一点,傅庄琼倒是明白的很,连忙点头:“皇上,臣妾可以作证,益母草确实是被偷,就在臣妾的房间里被偷。”
“哦,是吗?”慕修羽眯着一双凤眸,显然是不相信,倏然把目光转向熊沙白:“既是被偷,为何当时不上报?”
熊沙白道:“皇上日理万机,不敢叨扰皇上,而益母草既已是王府之物,是已在王府丢失,微臣有责任寻回,且至今未果!”
慕修羽突然笑着道:“平西王府一向戒备森严,堪比皇宫内院,而平西王又有镇国大将军之称谓,这个说辞骗骗三岁孩童倒还说的过去。”
“来人啊!”他整张俊脸上突然变的凛冽:“将朕把平西王……”
前去请御医的宫人已经匆匆的赶了回来,慕修羽不得已延迟宣判,请御医赶紧看看皇后及众女眷。
而傅庄琼趁此空挡,在熊沙白耳边快速的说道:“皇上已然动怒,王爷难逃一劫,但我有办法可以令王爷化险为夷,前提是王
爷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事后找借口休了古斐雯!”
说完之后,她还借机看了一眼躺在软榻上人事不知的古斐雯。
说实话,她很疑惑,慕修羽想除掉熊沙白的心由来已久,她完全有理由怀疑,今天的这场戏完全就是皇上的自导自演,可是她又不相信,就算是自导自演,也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的皇后给搭进去,可如果是八王爷在背后使的小动作,谋害皇后,就等于谋害皇上,一旦这件事暴露,皇上怎么可能放过他?
难道是古斐雯?毕竟是自己抢了她的王妃之位,她心生怨恨,搞出点什么动作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她也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只需要在新房中安安静静的坐着,就可以躲过今天的这一劫。
她甚至还怀疑到了熊沙白的身上,就像慕修羽说的,他不满皇上频频将太妃赐给他,侮辱他,借以产生报复的念头,可是益母草确实是被偷,如果真的要报复也不应该选择在这个档口。
傅庄琼心下茫然,忽然觉得这里面的水好深。
而熊沙白在听到傅庄琼所提的交易后,冰冷的眼神忽的一松,微微侧目疑惑的看着她,没说话。
傅庄琼浅浅一笑继续道:“当然了,我知道王爷肯定是对古斐雯没感情的,休了她想必也是王爷乐意见到的,莫非王爷舍不得这么一个大美人?或者说王爷真的甘心从此英勇就义?那可就再也看不见这被王爷打下来的大好河山。”
熊沙白依旧没说话,也没任何的表示,只是疑惑的眼神改为了探究,他只是在思考傅庄琼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而傅庄琼却完全想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忙道:“王爷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在巩固自己的位置,不至于在王府被人欺负,而古斐雯在王府显然是碍手碍脚,又碍眼!”
“本王答应你!”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而傅庄琼露出得意的笑意。
此时,所有的御医已经检查完毕,皆道:“查不出原因,无法诊治!”
见慕修羽把目光对准熊沙白,想必又要说出把他拉出去斩了的话,傅庄琼立刻出声道:“皇上,臣妾有办法救治皇后娘娘及各位女眷。”
此
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落在了她的身上,刚开始是奇怪,后来就变成了鄙夷,想必这个小女子是眼见着平西王将要被定罪,做着垂死挣扎,想来谋害皇后,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她自是难逃一死。
然而,傅庄琼却不管众人的目光,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瓶香粉,又命令丫鬟拿来制香的碟子及火苗。
这时,站在侧边的宋蔚玉双眸微微一亮,这丫头终于把解毒香派上用场了。
不一会,东西已全部被备齐全,傅庄琼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香粉倒在碟子中,炼制成膏状,好一番折腾,最后在即将把解毒香点燃之前,她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面向慕修羽一拜道:“皇上,臣妾手中的这款香,只要点燃之后,不过半刻,皇后娘娘及各位女眷的病情便会全消,在此之前,臣妾有一个请求。”
这时,一直在人群中看戏的六王爷慕修云按耐不住,上前走了两步道:“平西王妃,你们夫妻二人如此同心,一人下毒,一人解毒,如今还有要求?看熊沙白事情败露,你跑出来救场,你真的当本王,皇上和这些贵宾是傻子不成?”
傅庄琼嫣然一笑,向慕修云的方向施以一礼道:“六王爷,您严重了,妾身所说的正是此事,但同时为了证明妾身与夫君的清白,妾身不会为王爷求情!”
须臾,她把目光转向慕修羽继续道:“臣妾要求是,把布置此喜宴的全部人,包括烧火的,扫地的,跑腿的,全部抓起来一并问罪,毕竟这场宴会上人多眼杂的,谁都有可能下毒,胆敢谋害皇后娘娘的,自然是不能轻饶!”
此话一出,周围的众人突然陷入了议论纷纷中,喜宴工作量之大,如果但凡沾边的,都要问罪,那么全部的人都会被抓起来,没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