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庄琼刺杀皇上,傅太守一家被软禁一样,往后推迟了,等到香魁大赛结束后再行商议。
当然,最后还是她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她要参见香魁大赛,没有时间和精力安排新人进王府的事。
关于她会炼香的这个事情,现场多数人很是惊讶,最后皇上大手一挥,准了。
此时的御书房。
傅庄琼施以一礼:“参加皇上!”
慕修羽丰姿奇秀的背影正背对着她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并未回头看她,而是道:“还记得这幅画吗?”
在这一刻,傅庄琼真的觉得装失忆是一件再明智的事情,比如皇上突然哪天发神经了,问她是否记得这,是否记得那,她答不上来,那还不是直接完蛋,就比如此时此刻。
现在她可以想都不用想的就答道:“臣妾不记得了!”
慕修羽命令道:“走上前仔细瞧!”
傅庄琼当然清楚的很,就算走上前使劲的瞧,那副画不记得照样不记得,不过现在也不敢忤逆,乖乖的走上前两步,抬头看去。
她自认并不是懂画的人,但第一眼还是看到
了大概,入眼之处皆是嶙峋的怪石,是一处悬崖,不过只能看到悬崖的一角,而悬崖的一半山腰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里似乎还关着一个人,从外貌看,依稀是名女子,周围是云烟缭绕,雾皑皑的一片,深不见底,悲寂又凄凉。
慕修羽突然转过身,嘴角划上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道:“琼儿,朕竟不知道你失了记忆,竟突然会制香,还在香魁大赛中挺到最后?”
傅庄琼一惊,目光从那山水画上移下,蓦然对上慕修羽的带着似笑非笑的眸子,本能的低下头,她能确定的是,原身既创立了含香坊,定也会制香,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
但是对于皇上来说,她是从古阳城回来后失了忆,一觉醒来之后突然会炼香,这听上去确实是匪夷所思。
正在她思虑着该如何回答之时,皇上又道:“琼儿,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实告诉朕,以前发生的事你到底是记得还是真的失忆?”
“我……”她心突的一跳,难道是被发现了?可是她确实是不记得了,当即大胆的抬起头,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皇上,我……”
“等等!”皇上突然抬起大手打断了她的话,悠悠的道:“这样吧,朕就给你一次回去探望傅太守的机会,回来后,再告诉朕你的答案!”
其实,在此期间,傅庄琼曾求过皇上,让她回去一趟,虽然在她的意识里,太守府一家和她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到底是她占用了傅庄琼的身体,作为报答,她也应该替她好好守着太守府一家,虽然,太守府一家可能不见得对这个嫡女有多疼爱。
但是皇上未允许。
现在又怎么会忽然松口答应?
当她拿着皇上给的令牌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太守府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全部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坐在大厅里,即使是已经过了晚饭,也不见厨房的炊烟。
太守府一家全部都禁足,而她却能悠哉悠哉的行动自如,早已在太守府憋疯的傅庄心自然是对她眼红怨恨的紧,少不了冷嘲热讽,酸言酸语。
而三夫人
王氏因为她未答应帮她女儿,此时也是阴着一张脸,不搭理她。
二夫人金氏虽然脸色也不好看,但到底对她还是有些笑颜。
最后她被傅帆叫去了书房。
关上门之后,傅帆就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庄琼如实答道:“是皇上允许我进来的,皇上不相信我已经失了记忆,所以允许我来了太守府,我不知道为什么?”
傅帆微微叹了一口气,便没再说话,双手背在身后,上身微微佝偻着,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看着房间内那一豆烛火打在傅帆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称的越发的苍老,其实,傅庄琼也不是完全的糊涂,她自是有她的思量,在来之前能猜个大概,但是不能确定。
她突然开口:“爹,皇上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傅帆停住脚步,又叹了一口气才道:“琼儿,听爹爹的话,既然现在已经嫁给了平西王,就跟着他好好的过日子,相信他定会保你一世周全,以前的记忆没了也好,从此以后,太守府你就别管了……”
傅庄琼有些急了:“爹,我根本就不相信,三妹会刺杀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帆见无法再隐瞒下去,如实道:“先帝未驾崩之前,爹算是在朝堂上先帝信的过的臣子,而你那时又入宫当了妃子,届时,皇上便怀疑有一封先帝的密旨藏在我们府上!”
听到这么一番话,傅庄琼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震惊过后,就了然的笑道:“所以,皇上就是在趁此机会陷害我们傅家,好名正言顺的除掉我们?”
傅帆紧抿着嘴唇,微微的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便也都说的通了,为什么皇上以前没有动傅家,那是因为傅庄琼还在帮他做事,而他一定十分自信,傅庄琼是站在他那边的,现在她失忆了,没法再帮他,所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把傅家灭掉。
这个少年天子看着人畜无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