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对于祝芸芸从来只有要求。
祝芸芸看着手机上的银行账号发愣，对方爱自己吗？
然而天下真的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吗？
正想得入神，顾宴的短信传了过来。
两人已经许久未约过了，对方正以债主的身份，要求祝芸芸履行协议。
正好今日祝芸芸需要一个倾听的伙伴。
虽然顾宴并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祝芸芸找了一圈好友列表，竟然没有更好的选择。
顾宴有意询问那天他们在走廊外接吻的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可是见到祝芸芸时，见她一脸落寞，那些可能成为逼问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被老板骂了？”
祝芸芸看了一眼顾宴，“对啊，我的工作完成的不漂亮。”
顾宴点了点头，“我每天都听你说忙，所以你每天都在干嘛？”
“你想刺探商业机密啊？”
这句话令顾宴一下回到了当初天天去找祝云的时候。
那时候他单纯想看看祝云到底在搞什么鬼，谁知道这一来一往，自己心里竟然生起了一些旖旎。
如今细想起来，还有些可笑。
顾宴冷冷“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商业秘密值得我这样刺探？”
“比如……”祝芸芸想了想，她手上确实有几个项目，不过与顾宴手上的华超商场相比，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祝芸芸摇了摇头，“这样一听，我人生还是挺失败的，忙忙碌碌这些年，竟然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顾宴挑了挑眉，他本意是想要安慰对方，但说出口的话过于扎心，“你也不必这么说，你不过是平庸之辈中的一人而已。”
祝芸芸转头去看顾宴，见对方自信满满的样子，问了一句，“你这是想要安慰我吗？”
“当然了。”
祝芸芸深深吸了一口气，“行吧，谢谢你。”
顾宴接受的完全没有负担，“不必客气，你这样已经比很大一部分人强了。”
未等对方发出疑问，顾宴继续说道：“因为认识了我。”
彻底无语的祝芸芸打算不理顾宴，她甚至有些后悔来赴约。
顾宴见祝芸芸不说话，突然掏出一瓶酒，“要不然喝一点？”
祝芸芸有喝醉断片的阴影，因而对于酒精敬而远之。
“我酒量不行。”
“这是果酒，几乎是没有度数的。”
顾宴将商标拿给对方看，麦芽度只有8。
“为了仪式感，我们去窗户那喝。”顾宴甚至抱来了几个蜡烛灯。
“这些不是你准备的吧？”
祝芸芸抿了抿嘴唇，“你不会还藏着别的女人吧？”
祝芸芸假装在别处探了探头，“虽然我们的协议并没有标注一对一，但是你如果已经有了对象，那我可不愿意做第三者……”
顾宴突然伸手将祝芸芸拉了过来，“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
祝芸芸立刻噤声，她的眼珠子四处转了转，“你的仪式感就是这样？”
窗外是另一栋高楼大厦的窗户，非要说浪漫，只能勉强说楼下的车水马龙和一闪一闪的五颜六色霓虹灯。
“你不怕对面有个偷窥狂？”
顾宴“唰”一下把窗帘重新拉上了。
“确实不是我扫兴，多少故事是从不拉窗帘开始的？”
祝芸芸拍着胸口，“我可是在娱乐圈里混的。”
顾宴往祝芸芸手里塞了一杯酒，“说那么多话，要不要先喝一杯解渴？”
祝芸芸秉承酒不走空的原则，用自己的酒杯碰了对方的酒杯。
“一起？”
“祝……”祝芸芸皱了皱眉，“祝顾总发大财。”
随后仰头将一杯酒，将这个胡乱拉来凑数的酒倒进了嘴里。
酒带着果香甜味，很好入口。
祝芸芸又要了一杯，“这次祝……”
顾宴一把将对方的手拦下，“这个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到底是酒，喝多了还是会醉人的。”
“我喝醉了，顾总才有机会啊。”说完祝芸芸立刻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说反了好像，是让顾总喝醉，我才有机会。”
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顾宴突然伸手揽住了祝芸芸的腰。
腰很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你要我给你机会？”
两人身上贴的很近，近的好像要烧起火来了。
祝芸芸有些后悔自己逞一时口快，“不是，我，我开玩笑的。”
“但是我没有。”顾宴慢慢的靠近祝芸芸，“我觉得可以进入下一步治疗了。”
成年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祝芸芸放慢了呼吸，“什么？”
“我可以吻你吗？”
祝芸芸一下感觉到血冲到了脑袋那种晕眩感。
顾宴冰凉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祝芸芸的嘴唇一下。
只是这样？祝芸芸眨了眨眼睛，“没了？”
顾宴挑着眉看着对方，“你还想要跟进一步？”
祝芸芸立刻摇着头退了半步，她低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