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作弊了。
他已经看着优秀的演技和业绩取得了贝尔摩德和朗姆的大部分信任,只有琴酒,只有这个人一直盯着他不放。
没有抓到直接证明他是卧底的证据,就是光凭直觉,琴酒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他,如果他不是去了情报部门,而是在行动队,以琴酒的作风,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随便哪一次任务意外中。
昨天一早,安室透接到情报,说是琴酒被警视厅的人围起来了。
他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终于可以把这个罪犯绳之以法”的激动,而是唯恐围住琴酒的那些警察全部死在那个暴徒的枪·下。
琴酒可是连扫射东京塔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
他绝对做得出来光天化日之下炸了警视厅这种事!
等安室透一路踩着油门冲到警视厅时,留给他的只有躺了一地但还活着的警察,唯一一个至今未醒的就是下令对琴酒开·枪的负责人。
那家伙是为数不多知道黑衣组织内幕的人,近期被卷入了政治斗争之中,被下放到了警视厅做警视监,从被下放那天起就一直想立大功重回名利场,但奈何一直都没有机会。
直到昨天,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把琴酒带去了警视厅!
那可是琴酒!
那个满脑子只有权利和地位的蠢货怎么可能抓得住他?
安室透急得恨不得能把油门踩出火星子。
在到达警视厅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琴酒如果脱身了,他可能看到的就是一地死尸,琴酒如果没有脱身,他哪怕拼得身份暴露,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将琴酒永远留下。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死,伤得最重的也只有那个急功近利的蠢货。
在将受伤的人全部送进医院后,安室透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警视厅的监控室,不出所料,监控没了。
无论是琴酒如何来到警视厅,还是那些受伤的人都是怎么受伤的,一个画面都没有,那一段监控整个消失了。
安室透试图调取附近同一时间段的监控,好从中分析出琴酒大白天突然跑来警视厅的目的。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个线人司机所说的机场,沿途经过的街道,通通都没有,凡是和琴酒有关的监控画面全部消失了。
安室透一时有些茫然,组织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黑客了?
茫然之后,他又迅速警惕起来,一股惊悚感从脚底直接窜到了天灵盖。
组织有了这么厉害的黑客,那他的信息,所有卧底的信息……岂不是不安全了?!
安室透差点儿眼前一黑,立马从警视厅冲了出去,从中午一直搞到天黑,后半夜还接着贝尔摩德的名义交到了琴酒。
他不敢多提,因为组织里还没有琴酒去过警视厅的情报,他虽然是情报人员,但有时情报过于灵通了也是一个必死点。
琴酒看他的眼神依旧那么的令人后背发凉,他也如预料中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套出来。
伏特加虽然脑子不太行,但他对琴酒非常忠诚,安室透一般不会去试探伏特加,因为这家伙会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琴酒,到时候他的麻烦会更大。
综上,安室透又熬了一个大夜,整宿没睡。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只要稍加伪装,谁也无法从他深色的肤色中看出黑眼圈来。
……除了某个观察力过度敏锐的少年侦探。
“安室先生,您又熬夜了吗?”背着小书包的柯南接过安室透递来的三明治,小声地询问这个弯下腰方便自己抬手的黑皮男人。
安室透轻轻一笑,同样小声地回答他:“我还是睡了的。”
虽然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柯南用不赞同的眼光看他,但碍于毛利兰已经装好三明治走过来了,他只能对安室透摇摇头,表示:您这样熬夜可不行,要注意身体啊。
深色皮肤的金发男人无奈地笑着点头,抬手摸摸小男孩的头发,笑容温柔地目送毛利兰和柯南离开,然后转身走向料理台。
就在他做好最后一个放在展柜里的小蛋糕时,店门口响起来开门后碰到响铃的叮铃声。
“欢迎光……”
安室透扬起熟练的迎客笑容,一句欢迎光临在看到进来的人后瞬间卡在了嘴里,最后一个字怎么都吐不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来的人怎么会是……琴酒啊!?,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