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卿’这个字眼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诺!”
“小的这就开始。”
他接过递来的金疮药,胡乱在伤处涂抹了一番,又打起精神,朝着炼丹炉奔去。
“回来,回来。”
陈庆赶忙喝止对方。
这要是他再玩什么测试‘丹性’还了得?
“老鹿你就按我说的,只负责把药配好。点火实验交给老鹤即可。”
鹤仙翁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可刚才陈庆所言,他听得清清楚楚。
只要造出威力巨大的火药,就能获封上卿?
那岂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鹤仙翁用力点点头,心想:哪怕造不出炸平方圆数里的火药,只炸平周围百余步,混个少丞当当也不枉遭受如此多磨难。
他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搀着鹿仙翁往草棚去了。
陈庆捏着下巴,笑得十分得意。
没有经过各种鸡汤洗礼的大秦百姓还真是淳朴呀!
而在宜春宫的大门口。
相里奚一身崭新的官服,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大气都不敢出。
“爹,你现在是朝廷命官,畏畏缩缩让人看了笑话。”
相里菱一身男装打扮,忍不住埋怨道。
“哦,对。”
“爹是朝廷命官了。”
相里奚挺直了腰杆,迈着一致的步伐走上前去。
“麻烦兄弟通传一声,就说将作少府右中侯奉命而来。”
“陈中侯让我们来这里找他。”
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弯下腰去,脑袋越垂越低。
相里菱恨铁不成钢,幽怨地瞪着父亲的背影。
人家陈中侯多威风,多潇洒!
您哪怕有他十分之一的样子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