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奔波,鹅黄色的鞋面又沾了灰,只能拿着帕子沾了水继续擦,擦完了又偷偷的摆在门口风干,她帐篷里倒是还有个侍女侍候她的起居,只是人家好像是裴衍的暗卫出身,老是指使人家给自己半夜洗鞋,好像有些不道德。
“你的鞋也好看。”
帐篷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木循的声音有些干,像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故意找的话题。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胸口的波涛挡住一半视线,只能将锁在马扎下头的脚伸出了点,“哦,殿下说的是这个?确实还行吧,家里头的绣娘做得,在陇西只算的上一般。”
“殿下若是喜欢,以后我出去了,让人给您送一双来?只不过殿下是男子,穿女鞋似乎不太好,要不然让做鞋的师傅给你定做一双男鞋,改日您把脚的尺寸给我,我记着。”
她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