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可没少欺负人!”
“你!”阿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
“阿秀!你为什么这么说!明明他来之前,你是喜欢我的呀!不然你为什么会亲自给我包扎伤口,还给我换药?”阿狗红着眼道。
阿秀不解道:“我给很多人换过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
阿狗身子摇晃,心里终于明白过来,却还是不相信,觉得阿秀是在害羞,不敢再别人面前承认自己喜欢过他。
看着一言不发的沈鸢,又看向窃窃私语的人群,大声道:“你们就宁肯信他,也不信我?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有钱有势!”
沈鸢道:“我们并没有因为他的相貌和家事对他有丝毫偏袒,你魔怔了,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屁!你们就是!你们都是嫌贫爱富!这些日子又是捧他又是夸他,真的为了寨子里做事的人你们反而看不见!不待也罢!”
他一把扯下发髻上围着的白巾布,用力的掷在地上。
这是当初组成义军时,规定的一种装束,用白巾束发,一来寄托北地因为灾情与疫病死去的亡魂,而来作为自己人的标志,他扔白巾的时候其实是有一丝后悔的,只是又不好意思认错低头,他粗喘了几口气,转过身,挤开人群,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