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人都走光了,只有三人相对。芬蓉尽管仍是泪痕满面,却不再出声。
含芳慢慢走到桌前,拿起那只酒盏,看了看:“正是去突厥时,喝到的上等奶酒。好久都没喝到了,这是从哪儿来的?”
“二姐,这是大公子和大少奶奶刚派人送来的。”芬蓉忙道:“不信你亲自问卢尚书,是不是刚接到的?”
含芳将目光转向了卢雁逸,这冷面男人微微点头:“的确如此。”
“所以,你们两个就在这里饮酒作乐?”看着那如小白兔般无辜清纯的女子,含芳只觉得气的发噎。
“二姐去,你听我说,”芬蓉抢上前几步,忙不迭的解释:“我正在床上躺着,就见丫头来送了一瓶酒,我问是什么,回说是大少奶奶刚从突厥派人送来的,上等的奶酒,我就叫放在那里。这会儿,我头疼的越来越厉害,想起从前听人说过,这突厥的奶酒治无名头痛最有效,就起来想倒一盏喝,刚刚的倒入杯里,正好,卢尚书从门前路过……”
含芳冷冷地道:“是么?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