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已经作古了那么久,当年的辉煌,也烟消云散了。”
“那邓巡抚之父,不也是学士么?”
“学士是不假,远远不能和紫服亲王相比啊。”卢雁逸道:“但邓家也的确人才辈出,个个都争气。邓学士也算是先帝时的股肱之臣,承继家风,为官清廉。到了邓巡抚这一代,就只出了这一个败类。”
“邓节的父亲是什么官职?”
“这也是一桩要紧的事。邓节之父在十几年前,奉命治理洪灾,结果以身殉国。当时朝野为之震动,先帝也都辍朝三日,有着这样的家世,邓节的身份,自是不同一般。何况邓学士有七八个儿子,这位做巡抚的,算是最不争气的了,恐怕连他们邓氏本家,都没将其放在眼里。所以区区一个邓巡抚获罪,又能对邓节有什么影响?”
“南药局尚书,也是如今朝中的重要职位,空悬了许久,都没定下来人选。如今交给了邓节,可见对他的重视,”含芳思忖着,不禁担忧:“你是怎么看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