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突厥人马,听说还是突厥的相国伯堂所带。还好他们是往另一方向去的,我们躲避的快,不曾遇见。”
“伯堂?”卢雁逸像是发现了什么,立刻追问:“你们怎么知道?”
“有两个突厥士卒,获罪受刑,被队伍丢下了,特使就叫小的们将那两个人捉住,带过来审问了一通,才知道是突厥相国伯堂带了一万人马,要去东边驻守。”
卢雁逸神色一亮,沉思了片刻:“为今之计,只有试试这条路了。”
“尚书大人可是有了什么主意?”陈镛忙问。
“陈知府可知道这个伯堂?”
“也曾有所耳闻,”陈镛思索着,小心地答:“据说是突厥的重臣,手握兵权,可是不知道在这要紧关头,为何独自去了东边?”
“这正是玄妙所在了。”卢雁逸微微一笑。
陈镛一头雾水:“恕我愚钝,还请尚书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