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着呢。”含冠满不在乎,“那我先回房去了。”
目送着弟弟离开,含芳在灯下给卢雁逸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封好,准备第二天寄出去。
次日一早,含芳梳洗已毕,将信交给了仆妇,就到正厅来用饭。
卫伯丁夫妇早就起来了,此时正坐在那里喝茶等着她。
一见了父母,含芳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娘,听大弟说,前几日你重病了一场,却不叫告诉我?”
“冠儿也真是多事,”乍听此言,何氏愣了一下,旋即埋怨着说:“我千叮咛,万嘱咐,不是什么大病,不要让你二姐知道,这孩子到底说出去了。”
“难道您还真要一直瞒着我不成?”含芳又急又无奈:“您不知道,听到之后我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