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的。”
“那就好,好孩子,我相信你们,”吴郎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苏家恶贯满盈,终有自取灭亡的那一日。你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我这天下行医,一路走来,无不怨声载道苏家之恶,当今皇上闭目塞听,任由奸党为害,除了卢公子,还有谁能当此大任?”
“有了这封证据,事情就多了几分把握。”含芳道:“就算付出一切代价,我们也在所不惜。”
“卢公子那里,这次是不及再见了,我也十分想念他,只好由你代我问候吧。”吴郎中说:“本来以前我想,能亲自参加你们的婚礼,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难以实现了。”
“吴大叔,”含芳止不住抽泣:“您不要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