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痒痒的,酥酥的:“我想听你亲口说的话。”
那语气,暧昧的叫人心跳加速。
含芳下意识地要用手推开他,却被早有准备的他一个反转,牢牢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只要我想听,你别想逃过去!”
“若是我不说呢?”含芳虽然说出这几个字,却觉得身子越来越软,口吻也不再强硬了。
“以后,你会天天说给我听的。”卢雁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却又马上转换了一个话题:“我信上说的话,你怎么想?”
“你还让我说,”含芳想起了信上的内容,说知道她的妆品在州城卖的极好,有话想和她商量,“你的话还都没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我以为你一定能懂。”
“懂什么?”尽管含芳一看到信时,就已经猜到了八分,但还是不肯说。
“那好,若是你不想说,就索性写在这树叶上好了。”卢雁逸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摘下一片翠叶,一分两半,递给含芳一块:“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