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京城的谕令,发到了省里,省里又发到了县里。上面写着,白项两罪臣,欺君罔上,卫长根父子,投靠门下,为虎作伥,倚仗势要,强抢钱财,欺凌百姓,包揽词讼,依律当斩,现达知家人,或是收尸,或是在京埋葬。
卫长达面如土色,只是一个劲儿的哆嗦,卫伯丁反复看着那张纸,也说不出话来,几个衙役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快点!你们磨蹭什么?我们还都有公务在身,没工夫在这儿和你们废话!快给我们个回复,还得去禀告县里老爷呢!”
“几位大人,”含芳道:“我们都知道了。虽然是我们卫家的人,但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国法不容,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这前去京城,千里迢迢,也着实没有这个能力,就一切都依照律法办事,就地在京埋葬,我们都无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