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含冠听见这话,自豪感油然而生,大声说道。
“哦?”郎中顺着卫含冠所指之处望去,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由得更是大出意料之外,“这位小姑娘,你竟然会扎针?这进针的深度准度,让我这行医几十年的人都不得不佩服,真是不简单啊!”
含芳本来不想出头,此时见问到自己身上,也不得不说了,只得上前两步,道:“是我,偶尔跟人学过几下,刚才也是急切之中,万不得已,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那郎中由衷地赞叹道:“这位姑娘太谦虚了。这手技艺,满县城也没几个赶得上的,没想到姑娘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高超的本事。你是从哪里学的?”
这时代,女孩儿家读书认字的都不多,何况还是会这医疗之道,也难怪郎中奇怪了。
“我也是跟一位郎中先生学的,只是技艺不精,只会一点简单的而已。”
见含芳不愿透露姓名,那郎中也是个聪明人,就不往下细问。却还是忍不住称赞道:“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高的悟性,将这针灸之术学的如此精准,绝非一般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