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羡慕吕青青受了伤可能会得到胡笳的照顾,殊不知当事人这不一定这么想。
“这伤口回复得很慢啊,怎么还有渗血?”
“废话,这才过去两天。”
“那又怎样?它不好,你就别想好。”
“大哥,这需要时间吧?”
“少啰嗦,今天早晨吃的什么?”
“麻辣小面。”
“中午呢?”
“辣子鸡和白砍兔。不过我声明一点啊,这学校的食堂它要做辣的,我没办法。”
吕青青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胡笳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早晨不可以喝粥吗?”
“尿多。”
“中午不可以自己出去吃吗?”
“腿痛。”
“你这样顶嘴有意思吗?”
“我认怂。”
胡笳被气得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说了不能吃辛辣食物,他还偏吃。
看到胡笳铁青一张脸,吕青青吐了吐舌头,“别气了,这真的就是一点小伤口。不影响我跳,也不影响我跑。”
嗯?
胡笳一个瞪眼。
好吧。
“我错了。”吕青青决定明哲保身。
胡笳瞪了她一眼,直接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水煮白菜,清蒸蛋花,还有凉拌黄瓜。
“啊……”吕青青拖长了尾音,“这么清淡的呀。”
“为了你好,不仅是今天,明天也一样。”
“可这样的没味道我吃不下。”
“我陪你!”
呃。
好吧,吕青青的心巴哦,又被击中了。
……
短暂而又漫长的周日在吕青青和胡笳的嬉笑中过去了。
星期一是大家集合的时间。
李青青特意比平常的周一早起了一个小时,而且还特意喊来了李洋。
原因无他,只是为了要赶在集合之前向胡笳解释清楚,自己是谁,他们要去哪里,他去那里要做什么?
胡笳在懵逼和半懵逼之间,被拖出了门。
“我这媳妇儿有点彪啊。”胡笳在后面跟李洋说句悄悄话。
“怎么?你赖床她打你了?”
“她还会打人?”
“以前没打过,但如果你现在还叨叨叨,说不定会被打。”
呃。
寒风萧萧。
一股冷空气从脖子灌进去,直接冷了整个背心。
胡笳看向吕青青,吕青青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胡笳汕汕笑笑,给李洋递了个眼色,凑在他耳边,“今早她薅着我头发就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了。然后把备忘录丢给我说,限你半小时之内看完,当时我还在做梦,糊里糊涂的还以为是以前家里的保姆冲进来了。”
李洋一愣,“哈哈哈……”
“很好笑?”吕青青不用听,也知道没什么好话。
一句反问让李洋把还没笑完的那口气儿给吸了进去。“没有,我就觉得老大跟个二傻子一样,大惊小怪。”
宁愿嘲笑老大,也别惹嫂子肝火发泄。
……
终于在出发之前,胡笳全盘接受了关于他失忆,有了未婚妻,现在要去做队医的一系列问题。
胡笳是接受了,吕青青就难受了。
因为对所有事情不熟悉,人也不认识,加上心里有好多的疑问,所以胡笳不仅拒绝了教辅的专用运输车辆,还全程跟在吕青青身边,时不时的就斜眼看她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满是学员的货车车厢,吕青青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你能不能不偷偷摸摸地看我呀?别人会觉得很奇怪。”
“很奇怪吗?可我有好多问题想问。”
“想问不代表一定要问,有疑虑翻备忘录。”
说完,李青青干脆闭目养神。
胡笳想了想,硬是忍住了要和她说话的欲望,这个女生不仅脾气凶巴巴的,貌似性格还缺乏耐心。
他想了想,还是翻开了备忘录。
其中有一页夹着一张书签。
翻开。
赫然写着,“你爱他爱惨了。”
……
经过一个上午的颠簸,车子到了缙云山脉。缙云山脉位于嘉陵江边,重庆主城以北。
这里山势陡峭,行人往来几乎都是靠船。
“大家都知道,山里多野兽,所以大家不得过多深入。我们会以第三峰头为大本营,所有人的活动范围均在第一峰头和第二峰头。”说话的人叫李洪江,是传习所的校长,也是此次拉练的总教辅。
按照规矩,先是个人积分赛。
下午大家先负重前行10公里到入山口,50名学员按到达目的地的先后顺序进行评分,而且下午6点前未赶到集合点的算作不及格,淘汰。
而且男女学员不分开,第一名有100分,第二名是90分,第三名则是80分。第四名到第十名有70分。随后每十名为一个梯队,分数递减。
但唯一不同的是,女生负重8公斤,男生负重15公斤。
这是一个体力活,有人欢喜有人愁。
“怎么办?我的体力本来就不好。”吕青青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