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吕青青等人离开,杨家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一会儿,那杨母才似乎回过神来,“啊呸!我还以为要玩个什么名堂呢,结果亮个相就走。这女人啊,办事就是不牢靠。”
杨孝仁听了老妈这话,也是一脸鄙夷:“这娘们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没事瞎出来蹦跶什么。”
杨母欣慰地看着儿子,满脸赞同。
似乎,她俨然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而另一边,吕青青则和龚缇石李洋等人悠闲地坐在路边磕着瓜子。
“你那办法行吗?”李洋问。
“不行也得行。”吕青青说道。
“万一要查不出来东西,这锅咱们可背不起。”李洋或多或少还有些担心。
“谁说我们要背锅了?这不有他嘛。”说着,吕青青撇了一眼旁边的龚缇石。
龚缇石微微一愣,这样当着面算计我真的好吗?
就在几人叽叽喳喳磕了一大包瓜子后,终于,那支送葬的队伍出现在山间的小路上。
这段路很不好走,地面上有很多的大石头,个个凸起,抬棺人走得很是费劲。
吕青青见状,悠悠闲闲地吐掉最后一口瓜子皮,轻轻扬了扬下巴,一旁的龚缇石便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娘子,娘子啊,让我看你最后一眼!”龚缇石可是铆足了劲,径直朝着棺材扑去。
这突然冲出来的力量让抬棺的四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哎哟”几声,四人歪斜纷纷摔倒,而那口棺木重重落在地上,一头还直接落在西瓜般大的圆石上,咔嚓一声,裂开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眼了,跟着来送葬的杨孝仁更是面如死灰。因为那棺材里竟然有两具尸体。女的不用说,自然是杨孝红,而另一具却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杨家人不愿开棺的原因!
……
剩下的事情吕青青就不参与了,她只负责把用巧劲开棺,至于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杨孝红的棺木里,相信南坨警署很快会给市里递交一份详细的报告。
原来,吕青青在杨家小院时就发现那只是一口薄棺,而且现场只有四个抬棺人,所以她判断杨家人只花了最少的钱办事。
果然,寒酸!
如此不抗摔的棺材,又只有四人抬棺。吕青青立马想到一个开棺的方式,制造意外。
为此,她特意在送葬必经的山间小路上摆放了不少大石头,本来四人抬棺就很费力,一旦路面障碍过多,他们步伐会更加不稳,这便于龚缇石行事。其次,圆石头就相当于是个开棺的工具,当棺木的一角重重砸到上面时,会因受力不均更易破裂。
“你胆子可真大,万一那棺木里面没有猫腻,你让这事怎么收场?”听完吕青青的汇报,胡笳也不由得捏了捏鼻梁。
“杨家人不愿意开棺,我也没有其它办法。”吕青青无所谓地耸耸肩:“而且,我坚信那棺木有问题。”
不得不说,吕青青是自信的。
“放心,就算真的有事,也有老大给我们扛着。”一旁的李洋则嘿嘿傻笑。吕青青白了他一眼:“那是,要不然这个头就白让他当了。”
胡笳笑笑没说话,作为特动队的头,他自然要为下面人的行为负责,作为吕青青的未婚夫,他更应该负责。
可是,这吕青青对待自己的态度,好像并不怎么热情?
这不禁让胡笳有点摸不透她的想法,难道她真的嫌弃自己脑子不够用?
看到那边李洋死皮赖脸地缠着余悦,胡笳决定去取取经。
两人谈了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李洋平时咋咋呼呼的,但在这件事上,他却表现得特别的“守口如瓶”。
……
下班之前,李洋突然把大家都聚在了一起:“为了庆祝我们特动队加入了新成员,今晚大家一起吃个饭吧?吃鸡杂怎么样?”
“鸡杂?”吕青青一挑眉,“这可是余悦最爱的东西,小子,你的鬼名堂挺多啊。”
李洋嘿嘿一笑,屁颠屁颠地凑向余悦:“悦悦姐,今晚喝两杯可好?”
“如果你不去的话,我想我可以喝三杯。”余悦悠悠的一句话直接把李洋干苦脸了。
“我不去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组的局呢。”
“你要付钱吗?”
李洋一愣:“那个,有老大在,哪轮得到我付钱?”
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胡笳付钱,所谓是跟着胡笳,混吃百家。
“好意思你……”余悦白了李洋一眼。
“你赚那么些钱留着养老啊?”吕青青也在旁边跟着搭腔。
“那可不?老婆本。”李洋对着余悦轻轻甩了下头发:“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的着想。”
“滚……”余悦暴走!
“哈哈哈……”吕青青最爱这场面:“你天天花你们老大的钱,就不怕他没钱娶媳妇?”
“放心,我有!”胡笳突然横插一杠。
“有什么?”吕青青下意识的一问。
“我们结婚的钱,我有!”胡笳回道。
呃……
吕青青那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我真的是嘴贱!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