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还在电话那头继续说着。
“陆圣对新公司的扶持计划早已不是秘密，但说实在的，把销售渠道都划出去的扶持计划，我可是闻所未闻。”
宋启文则是早已愣住了。
就跟老乔说的一样。
连销售渠道都整个划分了出去。
确实是闻所未闻。
销售渠道是什么？
销售行当里，销售渠道就是根。
没有渠道，你销什么售什么？
没有买的，你怎么卖？
而陆圣制药对新公司的扶持计划中，可从来没有过将销售渠道完全给出去的先例。
将销售渠道给出去，这跟做慈善有什么区别？
利人损己的事儿。
哪个企业家脑袋傻了会去做？
陆圣制药对新公司的操作反而是恰恰相反的。
会将自己的销售渠道“借”出去，让新公司的运营过程，通过与陆圣制药共享同一条销售渠道，让新公司再难脱离陆圣制药。
如此。
便不怕有人反水。
同时，还能每年收割可观利润。
而眼下。
宋启文见到的。
是跟陆圣制药的策略完全相反的香城。
三座城市的销售渠道，完全送给了柳叶医药！
这是什么情况？！
再加上之前陆明宇的话。
宋启文开始渐渐想明白过来。
柳亦如跟其他人，不一样！
至少是对于陆圣制药来说，柳亦如的意义，完全不同！
她是谁？！
挂掉电话。
宋启文沉默良久。
眉头不断跳动，神色阴晴不定。
他心里彻底没底了。
陆圣制药对待柳亦如如此。
从侧面证明了，柳亦如的身份，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得多！
至少。
想把柳亦如降服，是没可能了！
“怎么了？”
云兰看出宋启文的脸色异常。
便出声问起来。
宋启文摇了摇头。
没有回应。
心中却是思索着如何自处。
之前的所作所为。
让他跟柳亦如已经完全站在了对立面。
没了修复关系的可能性。
那么接下来。
自己就要考虑如何将影响降到最低。
而且这其中也有转机。
柳亦如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自己还不知道。
陆圣对她的态度。
也是捉摸不定。
或许。
柳亦如只是对陆圣特殊。
对其他人，则是算不得什么。
宋启文思索着的时候。
看向了云兰。
“还忘了问你，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云兰并不是灵光商会的人。
按理来说，没道理出现在灵光商会的活动中。
云兰闻言，双眸妩媚的一翻，“现在才想起本夫人来？早干什么去了？”
宋启文笑着讨饶一阵。
云兰便说道：“我云家的小子被人打了，打人的被他家里人捞出来了，还很嚣张的留下话说，要想纠缠，就让我云家来这里找她！”
宋启文一听，也是无比诧异。
“在这香城还有人敢对云家这么嚣张？她叫什么名字？”
“姜尚真！”云兰说道。
话音刚落。
便见宋启文脸色大变。
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张大着嘴，噎住了一般。
云兰看他脸色怪异无比，便出声问道：“又怎么了？”
“这姜尚真你认识？”她狐疑的问。
宋启文则是眨巴眨巴眼，难以置信的望着云兰，反问道：“你不认识？！”
云兰便更加奇怪了。
“她是谁啊？能值得上本夫人认识？”
宋启文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云兰。
心想这多年不见。
这女人怎么傻成这样子了？
“灵光商会你总认得吧？”
云兰点头。
“龙国第一商会，想不知道都难吧？”
宋启文又问：“那灵光商会的会长是谁，你知道吗？”
云兰想了想。
“我记得我爸曾经跟我提过一嘴，但是当时没有细听，不记得了。”
宋启文便瞪着眼睛跟她说道：“会长姓姜。”
“姓姜？”
云兰沉吟一声。
而后眼睛一瞪。
“姜尚真？！你说这姜尚真就是灵光商会的会长？！”
宋启文松了口气。
点点头：“你终于想明白了。”
云兰沉默良久。
“这个姜尚真的身份，很高吗？”
听到这一声问。
宋启文整个人都要麻了。
事到如今。
这傻女人还在想着跟姜会长算账不成？
他点点头，“很高！”
云兰追问，“有多高？”
宋启文毫不迟疑的指指天空，“那么高！”
云兰抬头看了半